第 24 部分(1 / 6)
受害人能够解脱噩梦,不受威胁地生活,虽然她们精神上的阴影也许要伴她们一生;他也让那些失去重于泰山的生命的人可以没有遗憾地安息地下,若有来生,他们会在这次记忆的鼓舞下,再次勇敢地面对人类中的野兽。
但是,让一个恶性案件得到完满的结局是很不容易的,尤其那些好人们往往得不到公正,即使司法机关作出了努力,但这位画家的情况目前就是如此。虽然各媒体都倾其全力,不断播出寻人启事,不仅刑警而且派出所也被动员起来,在自己的管区内访问、询问,但始终没有这位画家的信息。他简直不像这个世界上的人,甚至不如将悲鸣留在秋天长空中的孤雁。“难道他是外地来这里写生的画家?”梁志星想到这里,于是,各大宾馆和小旅馆就成了警察们出入的场所,但这个神秘的人还是没出现在任何人的记忆中。
从大的方面说,人生就是一场等待,等待爱情、等待成功、等待死亡;从小的方面说,我们哪一件事情没有过等待,虽然结果不同。正在警察们一筹莫展,在无意识中等待的时候,一个人来到大案组,要找梁志星。
“他好像是我的朋友,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画画的。”这位面色苍白、留着长发,有一张不像艺术家脸的中年人说。
“是吗?”梁志星不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好像是他,应该是他。他叫樊高,是省城的画家。大约半个月前,他来到我家,说是要在这里写生。我和他过去关系还行,就留他住在我家。后来我去北京出差,他就一个人在这里。等我昨天回来后,他已经不在了。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少有些个性,我也没在意,以为他回去了。今早儿看报纸,看到寻人启事,岁数差不多,而且也是搞画的,我就想到了他。”
“省城的?”梁志星反问了一句。
“对,还小有名气呢,没想到这个弱不禁风的人还真有些壮士风范。”
古洛得知樊高的消息是在和夏侯新生谈过话后的第三天。他正在思考,虽然他已经觉得自己的头脑不那么灵活,也不那么敏锐了,但他还是用智慧弥补衰老的脑子,在纷繁的案情中搜索着,像是探雷器一样,等待着一声古怪的鸣叫。
当他正有一些合乎情理的猜测时,胡亮告知他樊高被杀了。他知道事情的原委后说:“通知那母女俩没有?”
“她们去认领遗体了。咱们也……”
“走吧。”古洛声音很小。
警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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