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凶嫌与三推断 (1)(3 / 25)
。你要知道花二三万就能找人打断你的腿,10万足够要人命。”
王贵只顾低着头,不断地夹花生米往嘴里送,咀嚼半天才说:“我不怕,他们也不敢。我要是消失,事情肯定闹大。”
“不见得。前几天,一餐馆厕所里死了一个人,案子现在都没有侦破。听说前天通济公园又死了一个人,也很离奇。幸好我早就不混,要不然不知怎么死的。”
王贵沉默不语,喝下大半瓶啤酒,嘴里嚼着花生米,唇边不时往外溅口水沫。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
“喂!”他掏出来瞅了眼,接道。
“王贵吧?医疗纠纷的事,我们想跟你私下谈谈。”手机那头说道。
“你是谁?”王贵问道。
“医院的人,一会儿,我们约个地方见面。”
“好吧。”
王贵挂掉电话,心想也许是医院的主任或者副院长,也可能是那混蛋医生委托什么人来谈判。
“你看,他们还是熬不住。”王贵把手机塞进裤袋,转头对老板得意地说道。
王贵站起身,拿起酒瓶喝下剩余的啤酒,把盘里的花生米统统倒进嘴里,边嚼着,边从裤袋掏出3块钱,扔在桌上。
“凶手就是他无疑!”宫政再次坚定地重申自己的判断。
他指的凶手是田菊的丈夫潘永利。从他隐瞒了与张天宝的见面这一点上看,他的确做贼心虚。
此刻,宫政和聂成德正前往潘永利家中,有种提审犯人的架势。只要对方心理防线被攻破,供认不讳,便可立刻将其逮捕。
“但是……”聂成德依然犹豫不决,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
“但是什么!”宫政把聂成德的话拦截下,宣布自己的推断原由,“杀人案无非就两点:杀人动机与杀人手段。”
聂成德将双手抱在胸前,听宫政接下去的大论。不过,他希望在宫政讲这番大论的同时,注意行车安全。他经常在宫政滔滔不绝地大谈之际,感觉到猛烈的撞击,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宫政似乎常常忘记自己在开车。
“潘永利的杀人动机很明显。他在高中时期遭受被害人张天宝的欺压,早已埋下仇恨的种子。直到现在,他仍然与张天宝有某种不明交易,交易中是他给张天宝金钱,这还是欺压。从高中到现在,17年的压迫,任何人都会起来反抗。”
“第二名被害人孙建是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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