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人生若只如初见(3 / 5)
碎了嘴里的石头,身子一侧,吐出碎石,也吐出满嘴的鲜血。
她抬起头,嘴唇上全是血液,她深深地望着司徒翔,司徒翔的手轻轻地颤抖着,她的血让他战栗,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心里的痛,像被匕首一刀一刀地割。
“翔……”殷漓艰难地说,每说一个字,嘴里的伤口就钻心地痛,“还记得,我肩膀上的胎记吗?”
胎记?司徒翔浑身猛地一抖,她的身上有胎记吗?他根本从来都没有看过她的身体,为什么她要这么问?
“王!”闵恩俊的脸色森冷阴沉,催促道,“赶快动手,不要感情用事!”
司徒翔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用匕首割开她的衬衣,在她的肩窝里,果然有一串胎记,像是一串文字,却又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他轻轻抽了口冷气,双眼圆睁,握着匕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他的心,也在颤抖。
“还记得这个吗?”殷漓躺在黑曜石祭坛上,眼泪从眼角向两侧滑去,一字一顿地说,“两千五百多年前,是你亲手刺上的。”
那串胎记晕起一层淡淡的金光,将断断续续的笔画连在一起,是于阗文,凯撒和秦雯都认识。
优地耶那·乌木之妻。
司徒翔后退了一步,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喘不过气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压制在灵魂的深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跪了下来,嘴里发出呜咽声,似乎很痛苦。
“王!”闵恩俊仿佛永远都在冷笑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焦急与恐惧,他扑过来,扶住自己的王,“王,不要再犹豫了,她们是妖女,她们在用妖术蛊惑你,赶快杀了他们!只有这样才能为你的族人报仇!”
司徒翔大吼一声,一挥匕首,闵恩俊躲闪不及,脸上被划了一条深深的口子,从左下巴一直延伸到鼻翼左侧,伤口像一条血红色的虫挂在脸上,异常狰狞。
他后退几步,撞在墙上,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手里全是鲜血。
司徒翔更加痛苦,抱着自己的头,在地上打滚。秦雯乘机挪到祭坛沿上,用祭坛沿磨背上的绳子。
快!快!她在心里催促到,如果这个可怕的男人恢复过来,她们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闵恩俊终于等不及了,他冲到司徒翔面前,抢过匕首,猛地刺向殷漓的眼睛,秦雯大惊,情急之下,竟然一跃而起,伏在殷漓的身上,匕首刺进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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