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8 / 9)
“所以,不管你信不信,那些侦探小说里的变态杀手常常都是些阳痿者。他们享受的不是生理上的高潮,而是精神上的。所以法医未必能从受害者身上检出精液痕迹。”陈超说道。
“没错,技术科的同事也排除了凶手使用安全套的可能,因为受害人体内没有安全套润滑粉的痕迹。所以说,起码到现在为止,凶手符合刚才你所说的特征。两个受害者都被脱过衣服,但并非被赤身抛尸,似乎也没被强奸。很可能就是那样的疯子。”于光明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以前翻译过一本书中说,通常这种人小时候受过性虐待。他们的童年是扭曲的,长大之后也很可能患有阳痿。”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一个人的童年经历对其一生有着难以估量的影响。在多数案例中,这一类变态杀手都曾经历过某些性虐待,而这些经历影响了他们的行为举止。”
“可这对咱们破案有什么帮助呢?谁愿意谈及小时候被性虐待的事?承认这种事,比遭受性虐待本身更让人痛苦。人可都是要面子的。”
“是的,人们都忌讳这种事,因为实在太丢脸了。”陈超说道,他不知西方心理学体系中有没有丢脸这个概念,“国外这些年渐渐开始流行讲述自己童年的悲惨经历。可在中国这还是不可想象的。而且在上海这个地方,很多家庭祖孙三代挤在同一个屋檐下,目睹父母性行为之类的事情也会在孩子们心中留下阴影。又有谁会把这些东西说出来呢。”
“哎,这让我想起我以前一位邻居的事。那个小伙子结婚之后却不能圆房,因为他家床铺总是吱呀作响。他父母和他们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中间只有一层竹帘隔着,这边任何风吹草动父母那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小伙子小时候就听见过父母亲热时床铺吱吱呀呀摇晃的声音,只是没告诉过别人。不过人家可没变成杀手,这么住了两三年之后,他和妻子有了单独的房间,问题才解决了。”于光明笑道。
“但如果他去看看心理医生的话,可能不用等上两三年呢。”
“呃……起码我认识那家伙啊,所以我对他产生心理问题的原因有一点了解。咱们对本案凶手可是一无所知啊。”
“但咱们知道他杀人和抛尸时基本遵循同一个模式。只要他不被捉拿归案,就还会继续那么干。”
“那我们怎么利用这一点呢?”于光明问道。
“如果我们不知道他如何挑选作案对象,那么至少可以假定,他很可能到另一处公共场所再次抛尸,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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