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2 / 5)
什么的。疯子嘛,干的肯定都是疯事儿。”
“老于,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凶手这么做不是因为自负,而是出于绝望。”陈超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意思?”
“他也许得了一种绝症。这样的人为了结束自己痛苦,啥事儿都干得出来。算是一种死亡冲动吧。”陈超似乎不想再解释这些了,于是他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干?”
“晓红打算装成舞女去卧底。”
“如果你们的判断是正确的,那这么做应该是个好主意。但只差一个星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这取决于她所处的环境。另外,卧底也是有风险的。”
“是啊,我也这么说。可是这小警花有点年轻气盛啊。”
“如果她坚持要去卧底,那就向局里申请,在暗处保护她。随时与她保持联系。”
“我会跟老廖说的。”
“还有,她去卧底的事要严格保密。”
“对局里人也保密吗?”
“对你那些手下不用,但对旁人一定要严格保密。没准儿凶手很有背景呢,”陈超皱了皱眉,“你就拿他昨晚选在外滩抛尸来看,他可能已经听说了让居委会参与巡逻的事儿。外滩这边恰好是此类巡逻覆盖不到的地方。中山路附近多是政府大楼和商业建筑,附近没有什么社区和居委会,而仅靠民警巡逻很难完全覆盖这一带。”
“也许只是巧合呢?”
“也许李书记这次蒙到点子上了,凶手这次选在外滩抛尸,的确会引起一些政治反响。不过我怀疑他的目的更像是在号召人们抵制三陪小姐。当然,他这是一种奇怪的暗示,充满了矛盾。而这些矛盾对我们来说或许是线索,就像精神病患者的症状之于精神分析师一样。正巧,我的文学论文里也采用了类似的手法。”陈超说道。
“是吗!那你的论文肯定挺有意思的。可是,本案的矛盾又在哪儿呢?”
“说来话长,从我的论文开始给你讲起吧,”陈超说道,“我读了不少古典爱情故事。可故事中有些前后矛盾的叙述,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想到,红旗袍杀人案里的一些东西也是这样。”
“别卖关子,快说快说!”于光明显得很急切,在这方面,他和他那个书卷气十足的上司陈超简直是一副德行。手头这个案子都有三个受害者了,他们的陈大探长居然在这儿谈论起学术问题来了。
“在精神分析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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