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2 / 7)
情。
“没错,我就是向子龙。阁下是中国作协的人?”
陈超才发现自己递给他的是一张中国作协的名片。情急之下他掏错了名片。
“不好意思,我把名片搞混了。我叫陈超,是上海市公安局的。不过我的确也是中国作协的成员。”
“哦,陈队长。我好像听说过您,”向子龙说着,将陈超让进家中,“不过不知道阁下今日上门有何贵干?是以诗人的身份还是以警察的身份呢?”
说着,他给陈超倒了一杯茶,给自己的杯中也续了一些水。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
“向教授,您的脚扭伤了吗?”
“不是,我三岁那年得了小儿麻痹症。”
“不好意思今日贸然登门找您是为了调查一件大案,需要向您了解一些事情。”陈超在茶几边一个塑料折叠椅上坐了下来。茶几看起来是定制的,比常见的长出一截。环视四周,他看到墙上有一个巨大的书架。除了这两样,房间里就没什么别的大件家具了。“是关于梅老师的事,她是您的同事吧?”
“梅老师?没错,她的确曾是我的同事,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们问这些干什么?”
“您别误会,我们要调查的案件并不牵涉到梅老师。但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对我们的调查有帮助。您提供的信息我们都将严格保密。”
“您该不会是以她为题材写诗什么的吧?”
“您为什么这么问?”
“几年前曾经有人向我打听过梅老师的事,我当时拒绝了他。”
“那是个什么人?您还记得他的姓名吗?”陈超问道。
“我也忘了他叫什么了。不过我记得当时他给我看过身份证的。他自称是一位作家。估计是蒙我呢。”
“您能给我详细描述一下那个人吗?”
“好像三十出头吧,要么就是三十四五岁。很有教养,但说的话有点莫名其妙。我就记得这些。”向子龙喝了一口茶,“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集体怀旧的氛围里,关于那些曾经是显赫家族的故事特别流行,就像那部《上海的红颜薄命》。我凭什么让别人拿着她的故事去换取名利?”
“向教授,您做得没错。那所谓的作家企图拿着梅老师的遭遇去牟利,的确令人无法接受。”
“是啊,她当年受的屈辱够多了!”
向子龙显得有些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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