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14 / 16)
的角度讲讲这个故事呢——他的立场和着眼点肯定是不一样的。当然,前提是贾铭要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而不是作为主角去讲这个故事。
“贾先生,您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评论者。呃,如果让您来讲这个故事,您会怎样去改进呢?”
“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刚才不是说我这个故事漏洞百出吗?我的那些解释又说服不了您。作为创作者,我需要了解您作为读者需要什么样的解释,这样才能进步。”
贾铭盯着陈超,并没有立刻回答。很明显,他已经看出这是一个陷阱。
陈超继续说道:“贾先生,您是本地最棒的律师,我希望您能用您的职业经验帮帮我。”
“那就说点儿具体的吧,您想填补哪个漏洞?”贾铭的话音里充满了戒备。
“从红色旗袍开始吧。从样式和面料看,J先生应该是在八十年代,也就是大约十年前,就备好了那些旗袍。难道他那时候就计划着要杀人吗?我不这么认为。可他到底为什么囤积了这么多各种尺寸的旗袍呢?难不成他当时就预料到自己会杀死许多身材各异的人吗?”
“是啊,这一条就需要解释,作为一名听众或者说读者,有一种说法我认为更靠谱,也能跟故事的其他部分相吻合。”贾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似乎在组织着语言,“因为怀念母亲,所以J试着复制照片上的旗袍。可是那种面料已经停产很久了,他花了好一番工夫才弄到一些。后来他找到了当年为母亲制作那件旗袍的老裁缝,于是他决定用搞到的面料做一大堆旗袍,估计其中肯定有一件跟原来他母亲那件一模一样的。当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会在将来杀人的时候用到这些旗袍。”
“您说得太好了,贾先生。看来这位J先生永远忘不掉当年与母亲牵手拍照的那个下午啊。难怪他会在旗袍上寻求精神寄托了,那毕竟是唯一还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触摸那些旗袍就像是触摸当年那些美好时光。”陈超点着头说道,“下面咱们说说您指出的另一处漏洞吧。您说得没错,J的确有能力通过其他方式阻止田陌去美国。不过,田陌和其他几名受害者不一样,她并不是三陪女,怎么会情愿接受陌生人的邀请呢?”
“呵呵,”贾铭笑了笑,“您凭什么认定J要杀死田陌呢?也许他是劝她跟那个男人分手呢。只是后来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怎么劝?他怎么劝田陌跟那个男人分手?”
“不好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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