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记者认出了他,大声喊着:“陈队长!陈超队长!”(4 / 6)
老田在‘文化大革命’时曾经担任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队长。更不要说佩琴在咱们办案过程中帮的那些忙了。在我研究旗袍的时候她给了我很大启示。”
“你别这么说啊,头儿。我也许会沿着那些线索查下去,但是我肯定什么都查不到。如果不是你让我去查老田过去的那些事儿……”
“不用说那些了,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个忙。这个案子,你说我该怎么跟别人解释呢?”
“你的意思是?”
“老廖估计得气坏了吧。他肯定觉得我在局里跟他玩捉迷藏,把他蒙在鼓里。李书记也一样,肯定会拿出他那一套政治理论压人。”
“可事实是你给上海第一起连环杀人案画上了句号啊!”
“我向贾铭承诺过,这案子里有些东西我永远不会说出去。其实这不只是因为他。他现在已经死了,他该做的都做了,我也应该信守诺言。老于,这些别人是理解不了的。我相信,只有你能理解我。”
其实陈超也不知道于光明能不能理解。但他知道,自己这位老搭档是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他们不仅是好搭档,更是好兄弟。
“那我怎么写?难道要说这是对‘文化大革命’的报复吗?这样说也太不靠谱了吧。”
“呃,贾铭承认他犯罪的时候有一些暂时性精神错乱,后来他很懊悔。所以他才为受害者家属签了那些支票。”
“可他为什么会把支票交给你呢?”
“我恰好在调查西九区案,所以见到了他,这是事实嘛。法制改革委员会的钟保国主任可以证明,昨天晚上他还因为西九区案的事情给我打电话呢,当时贾铭也在场。”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这套说辞吗?”
“我也不知道。但与这个比起来,上面更不愿意接受‘对“文化大革命”的报复’那种说法吧。但愿他们不要追究其中的细节。事实上,说得越少,对所有人越好。事情在这儿了结就行了,”陈超补充道,“我估计上面都不希望披露连环杀手的真实身份呢。写上‘他已经死了’,然后画个句号。结了。”
“难道他们不会把贾铭树成‘跟政府作对’的反面典型吗?”
“不会吧,那样会惹来很多麻烦的。当然,这是我的猜测……”
话还没说完,陈超的手机响了,铃声在空旷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是卞教授打来的。他原本约好跟陈超见面,可他这位警察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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