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牛总(8 / 21)
:“老人家,你是不是姓端木?”
老人立即停下脚步,但没有回过头来,隔了两秒钟继续往前走。
现在,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就是端木良和秋波的爷爷!
秋风、秋雨、公墓、老人。
面对这样的八旬老人,我实在不敢发作。若是年轻人早就被我一把扯住,推到在地拳打脚踢甚至酷刑伺候。跟着他走出墓地,看来他不会再理睬我半句。与其这样两个人都尴尬,我不如停下脚步目送他出去。
其实,公墓门口有许多我的保镖,我已悄悄命令他们跟踪老人。
而我坐进悍马等候消息,照旧是白展龙贴身跟随我,这些天来他的脸色不太好,因为常被我暴躁的脾气羞辱。很快得到前方消息,老人坐上一辆郊区的公共汽车,我让其他车辆不要跟随,只有我的悍马跟在公交车后面。
秋风秋雨覆盖的郊野,一条笔直的公路伸向地平线。两边是刚刚收获的农田,堆积着厚厚的稻草,还有江南碧水环绕的农舍,几条狗而向我们的车乱叫。这幕场景一如印象派的油画,只是隔着一层博物馆的玻璃,还能映出疲倦的脸。
我给端木良打了个电话,要他迅速赶来——只有他才能确认端木老爷子。
跟踪了公交车半小时,每停一站我们都自己观察,直到西郊的终点站,老人最后一个下车。
这里是市郊结合部,有新建的住宅小区和不少停产的废弃工厂,大片废墟似的工地,还有被开发商抛弃的荒地。老人孤独地走在秋雨中,脚下泥泞崎岖,真担心他会走不稳摔倒。我们的悍马实在太醒目,不敢跟在他身后开,只能停在公交终点站。老人拐进一处破旧的垃圾场,这让我们颇敢意外。从外面看就是一堆巨型垃圾,盖着拾荒者与流浪汉的棚屋。
我和白展龙两人打着伞下车,小心翼翼地靠近垃圾场,看到老人收起手中的伞,钻进一间低矮狭窄的棚屋,体积竟还不及我们的悍马车,就像从前莫妮卡楼下的狗舍!
旁边有辆被拆得只剩铁皮壳子的桑塔纳,我们索性坐进空无一物的车里,就像小嗣后玩捉迷藏,既可躲避很冷的秋雨,又可隐蔽自己不被发现。
没几分钟,老人又从棚屋里出来,戴着一顶宽大破旧的草帽,用大块塑料布覆盖衣服,成为一套自制雨衣。他的脚步竟像年轻人,在风雨中轻松地走进垃圾堆,用扫帚似的大铁夹子,不停挖成绩一个脸盆,敲敲打打感觉还不错;然后一副旧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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