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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睁开了眼睛,发现其实并不是我的闹钟再叫,而是我的手机。
他大爷的,睡迷糊,忘了他俩是一个铃声了,我暗骂了一句,不怪我,因为我的山寨机和闹钟的音质一样。
被吵醒的我很郁闷,但是我没有像对待我闹钟一般的对待我的山寨机,为啥,废话,价钱不一样儿啊!
反正都醒了,于是我决定看看是哪个孙子这么不长眼,后半夜骚扰我的春梦,拿起了电话后,来电显示上标明了‘土大款036’。
看到这行字儿,我的眼前顿时一亮,随之睡意也减轻了一些,喵的,这是以前店主交给我的老主顾之一啊!正好这两天有点缺钱呢,生意自己送上门来了。
土大款036并不姓土,而是姓张,顾名思义,是我赖以生存的土大款众里的一员,编号36曾经在我这儿请过两尊像,一尊大慈大悲观世音,一尊悲天悯人地藏王,在我以前的老板死后,我还帮他选过坟地,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我管他叫张叔,他是属于十分豪爽的类型儿,绝不划价儿,而且还爱喝酒,一喝酒就跟我聊他儿子,说什么他儿子的名字和我有一个字一样,当然了,不是作字,大半夜的这么着急打电话,无非有两个说法,一是喝多了,想给小三儿打电话打我这儿来了,还有一个就是真的有急事儿。
我估计第二点的面儿大。
别说,还真让我猜对了,电话里的张叔声音听上去十分的焦急,说他在医院呢,他儿子出事儿了,说啥让我现在过去一趟。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再废话,毕竟我的手机不是单向收费,知道咋回事儿就行了,于是我问了具体位置后便挂断了电话。
这种事儿我经历了太多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是出了啥事儿,你问我啥事儿?我想了一下,百分之八十是他儿子冲着啥了,去医院不好使,也就找我了。
这不奇怪,现实中有很多医院解决不了的病症,民间统称为‘癔病’,也就是挂着脏东西了。
没啥好说的,为了钱,我啥都干,你问我为啥这么贪财?说实在的其实我赚的钱全捐希望工程了,不过估计各位也不会相信。
起身穿衣服,换上我那套工作服,黑色的中山装,俗话说的好,人靠衣服马靠鞭,此事自古久流传,人得华服显体面,马得长鞭硬一天。
简单的涮了把脸后,我对着镜子笑了笑,镜子里那半边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竟然无比的苍白。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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