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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掉金豆子的时候少之又少。所以想到自己把孩子他妈给气哭了,内疚和心疼又压过心底的那些阴郁,在原地犹豫了两秒,终是转身推开了房门。
季禾把房间灯关了一个人靠在床头抱着枕头哭,呜咽之声被枕头吸收了一部分,传出来便像是猫叫一样。
“好了别哭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不爱哭是因为你哭声太难听了呢?”习季然按开墙壁上的开关。
季禾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瞪着他。
“原来我打小就这么有先见之明啊,你以后管我叫习半仙得了。”习季然走到床边,抽了两张纸巾粗鲁的为她擦掉还在脸上的泪珠子,半是玩笑的开口。
季禾本来止住了的哭声一下子又放大了,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哭声毫无阻碍的传到了楼下,正在书房的沈久月闻声急急的冲了上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肚子疼吗?”
习季然一头冷汗:“不是不是,她就是跟我闹点小别扭,没多大的事了……”要是让这个未来的丈母娘知道自己欺负她闺女,那就甭想把这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娶进门了。
沈久月半信半疑的看向季禾,同时看向她的,还有另一双满含妥协和祈求的桃花眼。
季禾像模像样的擦了擦眼睛,又瘪着嘴一脸委屈:“妈,我想吃城西那边一家的茴香饺子,他不给我买……”
“这大半夜的,人家也都回家过年了,谁家还有饺子卖啊?知道你口味刁钻,妈给你做去。”沈久月这才放心了,转身要下楼包饺子去。
“妈,我吃了好多年您和周阿姨包的饺子,今天我想吃习季然包的。”季禾一改刚刚的委屈,一脸威胁的望着他,意思是你包不包,不包我就告诉我妈实情……
习季然塌了肩膀,认命的答:“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包饺子和哄媳妇儿一样是件技术活。这是习季然除夕夜里最深刻的体会。
习季然一离开房间,季禾就反锁上了房门拨了电话:“还记得你初中的时候被一群太妹堵在胡同口我救了你的事不?我记得你那时候说过,以后我有什么事一定赴汤蹈火的,我现在就有件事找你帮忙。”
“我有言在先,如果你听完这事敢笑一声,我不介意找一群比小时候更狠的姑娘来围堵你的。”季禾轻描淡写道。
对面的人一个寒噤:“你说吧,什么事,就是这大冬天的替您老人家牵红线泡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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