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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未来多苦多难有他陪你完成
虽然爱是种责任给要给得完整
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
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
你若勇敢爱了就要勇敢分……”
念完,她也大概明白了。
萧一笑切换的是单曲循环的模式,这首歌像一道治愈伤口的经文,也像一个女人默默劝念的安慰,一遍遍重复。
一年前,她的两个最好的朋友还和她们的男友和丈夫在酒吧里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性冷淡,所以对男人不感兴趣,那时他们两对还那么甜蜜,羡煞旁人,而当下……
翁米弥讲起她发现陆恒背叛她的那天所看到的,甘擎听得一阵错愕,一阵惊叹。
“你们知道吗,那两个人就像狗一样在大白天的公园里做暧,你说他们是饥渴到什么程度了,还知道羞耻是何物吗?他妈的,就是一对畜生。”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那女人呢?你没看到她的样子,真他妈像条母狗!被草的很爽不知廉耻的母狗!”
翁米弥在上学的时候,安静又内敛,表面柔弱,性子里有股韧劲,和她这种外强中干是刚好相反的类型,从不说脏话的翁米弥今晚可是骂了个过瘾。
“被我捅破以后,陆恒还求我原谅他。”翁米弥凄然笑着,看向甘擎,“你说我应该原谅他吗,他哀求我,说他和那个女人是‘纯肉体关系’,根本不爱她,他心里爱的是我,还找藉口说我们都临近三十的人了,我没正式嫁给他之前,不肯让他上,他憋的难受,所以才找个宣泄的女人……哈哈,我爱的男人原来只是个为了我连欲望都控制不住的畜生,你听他说的多冠冕堂皇啊,他说是为了我欸……”
她说到最后,泪水滑下,萧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咪咪不哭啊,让贱男都统统滚去死!”
“不,我要让那对潘金莲西门庆都去死!”
“啊,好啊!他们那么爱做暧,就诅咒他们做死在床上好了!”
……
俩人骂得异常过瘾,只是,甘擎越听越不舒服,心虚得紧,有种翁米弥正在骂她的感觉,因为就在大概一个小时多之前,她还和“纯肉体关系”的墨兆锡欢爱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