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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叨个不停,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一手遮着眼睛一手群魔乱舞地扒拉个不停。
谢清江被她这通毫无章法的折腾搞得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近前,好气又好笑,本来起了不忍的心思想放过她这次,可□在刚才的厮磨中已经擦枪走火,这会儿实在憋得难受,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强忍着欲望去安抚对方。
结果才刚拨开田苗盖在眼睛上的左手,一个不注意又被她拿右手挡住。
谢清江叹了口气,飞快出手抓着她两只手腕,分别扳向两边儿给死死扣住,总算换来了片刻的消停。
“田苗,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听我说,做这种事儿一点儿也不可耻,你爱我,我也爱你,这是我们彼此爱着对方的表现……”谢清江爱的理论只来得及说出一半儿,另一半被田苗出其不意飞来的一脚给扪回去了。
田苗把人踹边儿上去后,一个鹞子翻身飞快地就要往床底下爬,被谢清江拦着腰给抱了回来。
刚刚那一脚差点儿就命中关键部位了,合着丫以为哪都是可以春风吹又生的啊!谢清江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在她挺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一下。
田苗强忍着才没惊呼出声。
谢清江的耐性有些耗尽了,主要是这事儿他等得了,可下面那位主儿不行,憋久了伤心又伤身啊!惯也有个尺度,惯过劲儿了容易让对方得寸进尺,所以谢清江决定暂时把自己的感受提高到主要地位上。他收起笑容,沉下脸对田苗说:“跑什么跑啊,上次在酒店你不是挺主动的么,现在倒成鸵鸟了,那会儿胆子都跑哪去了?”
田苗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更没脸跟他说,自己跑是因为怕疼。
夏小萌说过,有些处女第一次能疼得要人老命。如果是普通的那种疼法,哪怕是挨一刀她也受得来,可这种疼就完全不一样了,让田苗觉得既陌生又羞耻,心里的恐惧竟比让她做好被歹徒捅一刀或打一枪的准备还要来得更加强烈。
田苗吸吸鼻子,下决心抛出最后一个杀手锏:“你说过除非我亲口说愿意,不然你不会强迫我的。”
谢清江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当然……”那个“不”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谢清江以口封缄赌了回去。
丫分明早就想好了要耍诈,混球,流氓!田苗悲愤欲绝地想,身体却不争气地在他优良的吻技下软成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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