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7 / 8)
头,坐在那里有点无所适从,“那个,你能出去一下让我换个衣服吗?”
“行,太行了!”他几乎高兴到泪奔,苍天终于开眼了,魔鬼终于放人了,普天同庆啊。
她像打仗一样风风火火的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走出客厅对着三杯尴尬的笑笑,有些事情需要解决:“那个,昨天……”
他歪着脑袋问:“你打算对我负责么?”
九条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撕裂的问:“什么?”
他一脸中国式小媳妇的微笑:“就是,那个,那个啊。”
九条瞬间定格在风中,难道昨晚她霸王硬上弓了?忐忑不安的问:“你,你就没反抗一下?”
“我躲不开啊。”
“不,不对呀,吃亏的应该是我吧。”
“可是你很粗鲁啊。”
“……”
“这样吧,要么洗干净了还给我,要么帮我买条新的,你选吧。”
“啊?你说什么?”
“我裤子被你吐脏了,你不该负责啊?”
九条磨刀:“任晓川!”
三杯笑得很温和:“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嗯。”
站在门口握着门把,他低头摸了摸鼻子,又舔了舔嘴唇,像是做着伟大的思想斗争:“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不如我们约会……”
“啊!”九条见鬼了。
“怎么了?”三杯也见鬼了。
“约会!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吧。”
“再见,再见!”
被轰出门的任晓川瞬间感受到了人生的悲凉,她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待恩人吧,历经千难万险才把她背回来的啊。简直就是再生父母,怎么能这么无情呢。莫非我说错话了?任晓川低头看了看手背上的伤,是一条她不经意挠出的长长的红线,淤了血,碰一下有点疼。他的心里也有一条她不经意间挠出的痕迹,痒痒的又隐隐酸涩,她说 “你的将来还有的是八年呢,你不要固执到守了十六年后再来撒这个手”。他爱了许文茜有多少年了呢,保守估计十年不止了,从十六岁开始,心里想的念的盼望的全都是她,都是那个遥远的美好的却伸手不及的青梅姐姐。他还能有多少个十年用来继续这样一段无疾而终呢。需要撒手的是他,需要清醒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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