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字锁(1 / 5)
左手扶着昏昏沉沉的十八进到卧室,把她放到床上。该死方小刀,让他买杯冰水,死胖子跟外星人似的跑没影儿了。
“真是无聊,都说要找,找乐子啊……干嘛回来啊……”十八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她的意识还停在酒吧喧闹的声音里,好像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人影儿。
“我去给你倒杯水。”左手转身朝卧室外面走去,
“谁都不要管我!我说……说过,今晚我要,要非常……非常不负责一次,我要,要去做一件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事儿……”十八竟然晃晃悠悠站起身也跟着往外走。
“你没事儿吧你?你今天晚上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左手拽着十八的手臂,十八踉跄的后退着,两个人在黑暗的卧室里撞到一起。
“我只想……只想不负责任一次,我做什么都不对,谁都说我不对,是我自私,是我只想我自己,是我……”十八像甩糨糊似的甩着左手的胳膊,挣扎着往外走。
“你到底想怎么不负责任?想做什么不负责任的事儿?”左手挡住十八的去路,靠着卧室门口不她出去。
“不负责任……找男人,找女人,找……反正我不要这样过新年夜……”十八摇晃着推左手,她醉的连站都站不稳。
“那你找我啊,我不用你负责任……”左手的声音暗哑下去,慢慢的朝十八走过去,他能清晰的听到十八呼吸的声音,还有她呼吸里醇厚的酒精味道,这些感觉,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找……你?你?”十八茫然的抬头看着左手,左手也低头看着她。
“你不就想不负责一次吗?我正好不用别人对我负责任……”左手的呼吸急促起来,反正怎么都是放弃。
“我,我……”十八的呼吸和她的思维一样乱,乱到她失去思考的意识。
冬天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折射在卧室床边的墙壁上。两个人的影子在月光里,慢慢的贴在一起。
阿瑟拔掉鼻孔里塞着卫生纸,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他的眼眶还是挨了木羽一拳,半个熊猫眼是没可能避免了。木羽仰面朝天的躺着,两个鼻孔都塞住卫生纸,他比阿瑟惨,两个熊猫眼,而且还是两个鼻孔同时流鼻血,睡袍也被撕的一条条。
“真够狠的,你也不怕把我打残废了,十八的下半辈子没人管吗?”木羽摸着额头上划破的地方,转脸瞪着身边的阿瑟,“有这么小别胜新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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