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檀番外 (1)(3 / 25)
,我被他们追老了,他们又被新生追走了。等新生再毕业,新的新生再入学,再毕业,再入学……在这样的循环下,他们也都会慢慢的变老。我们的生命都在被时间的圈子栓的紧紧的,谁也没有办法离开。
(四)
当踏上去上海的火车,我从车窗能看到站台上十八的身影越来越小。不知道很多年过去,我和十八,还有那些已经天各一方的学生们再见面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我真的老了!老的只剩下了回忆,那算得上我执教生涯的额外财富。
我,祝福他们,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生活。
欧阳番外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那么勇敢过,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做?才是一种勇敢。
但有一个人,让我变得勇敢了,至少让我去做了一件……可以称之为勇敢的事。
但是,我却再也找不到她了。
我22岁生日那天晚上,我在她面前喝了好多啤酒;当我再也找不到她的时候,我就习惯了找啤酒。
那个跟我一起上中级会计课的女生,她叫十八。
某年某月,加拿大安大略省,多伦多机场。
从左手拖着皮箱从机场出来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那些年属于我们的年轻岁月,终于结束了,因为我从这一刻起……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因为左手是最后一个在她身边离开的人,那些熟悉岁月里的人。
某年某月,回忆。
(一)
左手的粗话,方小刀的废话,是我象哇哈哈纯净水一般的大学生活里异样的点缀。在宿舍,我是……很怪的人,不喝酒不抽烟不说粗话。不打牌不玩游戏不吃街边摊的馅饼和煎饼凉皮,甚至连学校录像厅里的港片都不看,一直到大学毕业,我只去过学校的舞厅两次,一次是给左手送吉他,一次是去找十八。
但这些对我父母而言,我是他们最高雅的孩子。
我跳舞,不过是跟母亲介绍的专业老师跳国标、华尔兹。
我也玩儿游戏,不过是绅士的斯诺克,还有陪父亲玩围棋,暑假的时候会跟姨夫去加拿大打猎,甚至猎杀的动物尺寸和年龄都是事先设定好的。
一直到上大学,我才知道有一种碳酸饮料叫可乐,而我只敢偷偷的喝,在家人的聚餐里,我只能喝鲜榨橙汁,还有红葡萄酒或者白葡萄酒,至于左手和方小刀他们经常喝的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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