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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在她怀里,由得她摸脸摸头,口里叫着义母,依依不舍。
他也知道香香姨失去了小宝宝,心中只盼着她能开心些。
遥远的湄水河边,老牧人的毡房早已经拆了有些日子。
知道两国从此之后不再动兵戈之后,裴东明极为说服苏阿爸将几只羊卖掉,变卖家产跟他回南夏安度晚年。
苏阿爸不肯,只说他一个北漠人哪里好去南夏定居。
反倒是苏阿妈思量再三同意了。
裴东明在他们家养伤达半年之久,对这个年青人的禀性多少也有了些了解。
苏阿爸最终答应了裴东明,等得有部落迁徒经过,便将毡房牲畜变卖,只留了个平板车,又买了一匹壮实的马儿,准备了些干粮便上路了。
裴东明心中惦记着书香,算算日子她临盆在即,一路晓行夜宿,远远瞧见了响水城巍峨城门,更是归心似箭,指着那城门高兴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苏阿爸……那就是响水城……”
苏阿爸与苏阿妈一生长居草原,见得这外邦城门,心中不知几多忐忑,但见裴东明这般喜悦,几乎可称得上眉飞色舞,心中踌躇也打消了几分。
城门口的守城兵士本来正在检查过往商旅的通关文书,见得裴东明齐齐呆住了仅发蚂蚁社区,只当见了鬼,顿时将手头公事停了下来,来往商旅挤成了一团,贺黑子正好巡街到此,见城门口乱的不成样子,暴喝一声,“都在那里做什么呢?”
忽听得城门口有人喜的大叫:“黑子——”这声音撞进耳膜,振耳欲聋,他整个人都发懵了,一步从马上跳下来狂奔了过来,挤进人群中将裴东明从马车上拖了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果然是个活的,将他拉腰一抱就放声痛哭:“……我只当你死了,琢磨着这辈子都对不住你了……”
裴东明被他这番哭给弄的莫名其妙,好笑的拍着他的肩膀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贺黑子有苦说不出,擦了眼泪又咧嘴笑了起来:“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说裴东明顿时心都揪了起来。
旁人当他死了就算了,若是自家娘子当自己死了……他原在病中昏沉几个月,休养的好些了准备回来,况他住的地方太过偏僻,来往商旅是不走那条道的,上次大军路过却是燕檀他们在草原迷了路才摸到了那里,回程又是原路返回,之后偶尔碰上迁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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