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 / 6)
遇上一位欲与情人私逃出宫的宫女,我一时冲动,同情心泛滥成满腔热血,跟她换了身衣服,还指点她如何潜逃。
我原想回了宴席便说被人打晕换了衣裳就此推脱过去,哪想到还没走两步,便被一群宫女嬷嬷们抓牢,不由分说带至某房间强行换衣梳头搞得晕头转向。直到最后端端正正坐在起凤殿里跟前来掀盖头的东宫殿下大眼瞪小眼时,我才知道那偷跑的宫女居然正是东宫新妃。
那一夜,恼羞成怒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老婆跟人跑了的东宫,另一个是老婆被塞到东宫新房的安锦。
虽然此事最终被判定为一场误会,安锦却依然被怪老头御史给参了一本,内容是内眷行为不检,举止不端,由此可见家主管教无方,自身很有问题。吾皇依然宽厚,依然罚了他一个月月俸,命其归家好生管教夫人。
于是我被禁肉食两个月。那些饭桌上只有青菜豆腐的日子,不提也罢。
三回严格说来与我没多大关系,起因是我娘。
我爹任职翰林院编修,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闲官儿,年俸一百五十石,也算得丰厚。然而自我懂事起,家中从来都维持着一贫如洗,一穷二白的艰难状态。这大半得归功于我那嗜赌如命的娘亲。
我娘好赌,也擅赌。一两银放到她手里,可以眨眼变成白花花的十两银,但最终一定是统统落入庄家的手里。爹爹每日只爱钻研史书,正史野史戏说本传说本样样不落,对娘亲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丝毫不关心,基本不干涉。于是我长到十岁时,每天必做的一件事便是和大哥一道去赌场,喊娘回家吃饭。
这种状况持续了三年后,我终于顿悟,放弃规劝娘亲,开始寻求开源之道,从此令全家过上温饱有余,富庶不足的小康生活。此事说来话长,暂且略过。
话说我娘好赌这习性,延续到我成婚之后,变本加厉。某回她终于将自己那点儿私房钱输得精光,还欠下一笔不小的赌债。赌庄截住她讨要欠债时,她也不知是哪儿来的霸气,忽地振臂高呼曰:“你们敢问我要钱?我二女婿是吏部侍郎安锦!”
于是赌庄将她扣了下来,准备向安锦讨个说法。此时大哥来接娘亲归家,见娘亲被扣,怒从中来,竟然动了手。赌庄的一个小头目被他打了个鼻青脸肿,据说还吐了血。
我大哥此人,平日里宅心仁厚,善良得过了头。但碰到自己家人受了欺辱,却是该出手时就出手,揍你没商量。那小头目想必也是说了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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