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6)
捏了一把匕首对着顺帝的裤裆道:“再被我逮住,命根不保!”史官深觉得如实记录十分不雅,润色润色再加上合理想象之后,便成了史书里记录的那样。
爹爹结束了这一段史书的阐述后,摇头晃脑地做了个结论:“是以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贵在相互尊重,以己度人,决不可南辕北撤,同床异梦。说到同床异梦,为父又想到朔安年间的一段旧事……”
我心下一沉,暗暗叫苦。爹的老毛病果然又犯了。所幸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抓扑之声,原来是元宵见我久久未出,等不及直接将门扑开,欢快地奔了过来。我松了口气,接住它肉乎乎的白爪子,无比感激。元宵努力地往我膝盖上扑,最终因为身体过于庞大无果,只好伏在我脚边,咬着我鞋上的团花穗子玩。
爹爹被它打断,也无不悦之色,只是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又继续道:“朔安年间,有那么一个……”
元宵竖起耳朵,恐慌地呜咽了一声,朝爹爹瞅了瞅,拖住我的裙角拼命往外拽。
我尴尬地朝爹爹笑笑。心想元宵有时实在是太通人性了点儿……
爹爹住了口,朝元宵看了看,顿悟。“爹又扯远了。”
我赔笑道:“没关系,爹你想说的是——?”
爹爹沉吟一刻,终于说了实话。原来这些天他们听了些流言蜚语,说是吏部侍郎与夫人的感情几近破裂,夜里分床而居,平日里的关系也如同仇敌一般,水火不容。爹爹说得含蓄,我大概可以猜到那流言中多半还有安锦的夫人貌丑无盐,个性泼辣,蛮不讲理,难怪安锦在外风流快活不愿归家之类的。
我恍然大悟。难怪娘亲跟大哥欲言又止,说的话也奇怪,原来是听了这样的传言。爹爹叹了口气:“阿遥,都怪爹不好。当时你说对安锦并无感情,后来还是答应了这桩婚事,爹虽觉得不妥却未阻止。如今你过得这般辛苦,都怪爹……”谈及此处,爹神情悲伤,喉头颤颤,泛黄的胡须抖索着,令我看了十分不忍。
“爹爹,那些流言蜚语怎么信得?”我面做轻松,揽了他的胳膊撒娇。“灼衣对我可好呢,前些日子特意给我买了玉版金宣,我们还商量着过些时候便要个孩子。瞧您这样子,好像我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当真?”
“比史书还真。”我睁大了眼,无比诚恳。
爹爹看上去松了一大口气,舒缓下来。“这样便好。爹一直担忧你还为成婚前家里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