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41 (1)(8 / 25)
电话那头沉吟了许久,然后告诉我:满满,我很不想跟你说实话,但是,我又不想看到你困惑的样子。
如果早些时候你去道歉,而依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我想你那位笔友是不会原谅你的。
男孩子终究不喜欢太主动的女孩儿。
我有些哑然,握着电话又问他:“五哥,我他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也需要这么复杂吗?”
秦五在电话里长时间沉默,最后轻轻笑了一声,回答我:“不需要的,满满,你不要想太多,懂你的始终会懂你!”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明白,放下电话后,我摊开空白的信纸,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想了很久,我觉得自己还是难以用笔墨描述我之前半个月的惆怅和莫名其妙的难受,决定写上二十封检讨寄给他。
每一篇我都标上编号,虽然内容一样,但是我都会署上不同的日期,每一篇我都抄写得很认真。
写完这二十封以后,我盘腿坐在床上,拆开叶朝陵给我的信,开始一封一封看。
12月1日,他的信里写着:没有收到你的信,感觉不是很习惯。
接下来几天,他陆续在信里记录着:第X天没有收到你的信,哭笑不得,觉得自己是用你的错误惩罚了自己。
12月10日左右,他们去拉练,他在信里写道:要去拉练,应该很辛苦,以为自己会同以前一样习惯一个人默默承受,可是在没有收到你的信的情况下,破天荒打了电话回家话痨了十多分钟。
我看这封信的时候在想,十多分钟就算话痨吗,那我每次给老爸打上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又算什么?
当然,以叶挚友的冰山气质,那是分钟的话,我怀疑极有可能是他家人负责话痨,他负责嗯嗯嗯。
信件越是接近现在,他写的字越少。
最近的一封,他只写了四个字:为什么哭?
字写得很大,笔锋几乎要透过纸张,问好的那个点,被墨水晕染开了小块,看来他的笔曾长时间放在那里。
我看了他的信,铺开信纸,一张一张写,把自己那些日子的无措,失落和绝望慢慢写了下来。
一边写一边在想,如果我早一些腆着脸主动给叶挚友写信,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聊了大半个月了,哪里还需要现在绞尽脑汁地回忆。
我写了整整两万多字,纠结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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