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9 心中彷徨的禾满(6 / 23)
,我居然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
“你觉得怎么样?心里难受吗?”她问我。
我呆呆地看她,想起叶朝陵每每对我冷若冰霜的情形,不禁心里闷闷地抽了抽,这是我第一次强烈感受到心脏的存在,它在我胸口跳了这么多年,就算是跑步心脏急速地跳,我都没有这么强烈感觉到它的抗议。
这种痛苦诡异无比,像是心尖的一角被牵上了一根细细的线,间或被扯得酸痛。
“无论如何,他都是愿意房地姿态来沟通的,可是我没有好好珍惜!”柴勤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秒杀我最彻底的一句话。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冰屋里晃荡出去的。
这一路,我走过喧闹的街头,站在立交桥上,看着底下川流不息的汽车和行人,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
渺小到可悲。
一直以来,我不优秀,也不聪明,对感情比任何人都迟钝,只是一根筋地热情这,这样的我,冷静自持的叶朝陵怎么会真的喜欢?
我在信里说了所有苦闷和生活点滴,那所有的一切,在他看来是不是格外可笑呢?
我一直猜想他只是外表冷漠,内心里始终藏着一团火,我猜对了事实,可是他关怀的那个人不是我,他能够放下姿态去好好沟通的个人也不是我,自作多情真可怕,我站在天桥上,自我嫌弃到卑微地流泪。
脸朝着大街,谁也看不到我脸上的泪花,我默默看车,看行人,看了一下午,也默默无声地哭了一下午。
晚间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已经作好了决定,决定熄灭掉这些日子以来燃起的所有火花。
因为我是禾满,勇敢的禾满,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以最单纯的方式去迎接最后的日子。
对于伪装这门高深的学科,我学得一向不好,寄给叶朝陵的信件里,内容更加干瘪瘪的了。
最后一封信,我心里绞着,痛着,在信里写着:暑假回家,可能会寻找喜欢的兼职去做,没有时间回信,请见谅。
我无法忍受在想起这个人就伤心的情况下,仍然同他若无其事地通信,我已经买了新的手机,什么事情都开始用短信来交代。
回家的时候,在车站看见同样背着行李包的秦五师兄,他穿着淡蓝色的T恤衫,正用MP3听歌,黑亮的眼眸儿一扫,看见我,整个人似乎愣住了一样,然后我看见他的脸上浮起一个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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