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6 / 6)
雪的香尘;残雪堆积的窗根儿底下,早有敬事房的太监站着,候着时辰,准备叫皇上歇息,却又被李德全一把拉了出去,顺便挥手,将院中一应伺候的宫婢奴才都潜了下去。
软软的被褥里,他压着她,汗水黏在如墨的发丝上,与她的青丝纠缠难分,缠绻出一抹似水如火的热情。
“皇上,臣妾可以问一个问题么?”她热不住,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锦缎被褥,遮住了胴体香烟,遮住了精壮之躯,却勾勒出了两人肢体交缠的轮廓。
他目光灼热,黑眸一分深似一分,未言语,只俯下脸,咬了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紧贴着耳根,声音是微喘而喑哑的,“说……”
景宁咬了咬牙,还是问出了口:“臣妾想问,为何连着三日,都是臣妾来侍寝……”
黑眸里徒然染了霜,却更猛烈了撞击,“你不想来?”
眉黛微蹙,她感受着一波快似一波的热感,却敏锐地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冷了,立即咬着唇,噤了声:双腿却水蛇一般缠上而来他精瘦的腰肢,却不知,素日里端庄文静的女子,在这锦缎龙塌上,也可以如此的艳骨生香。
“你果真是不想来?”
云收雨息,他才从她身上撤了下来,手臂如铁,却依然将她搂的死紧;可这次,是连那个“爱妃”两个字也省了。
她瘫腻着身子,无处不酸软,尤其是那腰肢,哪里撑得住他一次又一次气势汹汹的折腾;此时,却似猫儿一般,温驯的伏在他的怀里。“不是,臣妾是在想,那绿头牌是扣着放的,看不到名。如何会连着几日都是一个人呢……”
原来,是问这个……他脸色稍缓,却没好气得哼了一声。
“可不就是你运气好么!”
景宁脸色微讪,抿了唇,却不以为然。
像这种侍寝的琐碎事,一向由敬事房的宫人掌管,就连放置牌子,也由他们亲定。若是被谁收买了,便罢:偏偏那牌子一直是扣着的,镶刻着名字的被一面被盖在底下,挑中了谁,凭的是运气。岂会连着五日,都是她……
“这事,说起来,还是皇上英明……”她不着痕迹的须溜拍马,一句叹慰似的轻语,到时让他受用无穷。
可即使不在复方才的横眉冷对,那黑眸眯着,也是笑得极冷淡,还用一种“但你听如何说”的神色看着自己,景宁不禁暗暗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惹怒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