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君子一诺(4 / 5)
。谢欢二十多年的生命是一种恩赐,他此刻无声无息消失,也不会影响大局,他说,
留欢一直活在我的阴影之下,他本可以更张扬。
谢家本可只有一个谢留欢,却无缘无故多了一个谢欢,所以他觉得不好吗?笑看了二十几年的云淡,他终于想要淡出了?
哭的昏昏沉沉不能清醒的时候,恍惚是谢留欢狠狠把我拦腰一抱,连同那个盒子一起跳出了马车。在风口地狠狠转悠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确信找不到谢欢的影子。地上那一滩血迹犹存,鸀衣打灯笼一照,又是寒了众人的心。
传来鸀衣撕心裂肺的叫唤,大公子……
我的头狠狠一疼,控制不了晕了过去。
有些悲伤不会流于表面,刻在心里,伤口太深了,伤到五脏六腑,外到四肢百骸都失去力气,表面上看来就做不出任何表情,也不知此人是喜是悲。
张扬的谢二公子一夕间收敛了所有锋芒,我多数都在昏迷中,隔开周围所有一切,什么也不知道。持续几天,众人沉默,我昏沉。
据说太子追捕易园众人的时候,中途有高人襄助,使的一套别开生面的剑法,来历很神秘。
我翻开册子,舀出里面夹的一块牌子,把名册递给太子。
我又见到未来英勇无敌的储君,明衍,君行衍,他外表看起来更温文尔雅,将我带回小行宫暂住。牌子上刻着剑,背面写着门,多么简单的门派,门人弟子却个个神秘。
他接过名册,顿了顿,才说:“对右相的处置,就快下了。”
我目光微动:“陛下想连着我爹,一起发落?”
明衍再次一顿,说道:“看父皇,是这个意思,他不放心大权旁落。处置了一个权臣……另一个就想压制。”
我淡淡看他:“会定个什么罪?”
“反正不会是死罪,”明衍第三次犹豫了,“最不济,流放吧。”
我淡淡地嗯了声,心思渀若不在这里:“嗯,能保住命就好。”
明衍看了看我,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忧虑:“霜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抬头看了他。
明衍似乎叹了口气,又似没叹,他说:“陈又茗那婚事,我已经做主蘀你取消掉了,他自己也主动上书,揽了责任。我扇动着父皇明日下旨,对你的名声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大难来时各自飞,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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