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5 / 6)
墨声音与神情一样含笑无波,一字一字都咬得极清楚:“不小心扯散了。”
戏散人散,难得的陈瑞也跟香墨回了房,在室内绕了一圈之后,伸手捉住香墨的下颌,细细地打量着她,微笑着说:“你那尊专程请了活佛开光的白玉观音呢?”
香墨仰首迎着他嫣然一笑,眼神晶亮,不答反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陈瑞忽的恍惚了一下,随即不禁失笑:“你究竟是聪明呢,还是糊涂?”
说罢忍不住伸手,抱住了香墨,香墨挣了一下,然后还是乖乖地把头靠在他肩上。
“有的女人高兴时笑得最漂亮,有的女人喜欢上一个人时笑得最漂亮,有的女人生气时笑得最漂亮。而你,别有所图的时候笑得最漂亮。
陈瑞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纱烫在她的肌肤上,近在咫尺的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香墨难以自制的起了一身寒栗,然而他们离得那样近,她连躲避也无处可去,只得任凭他用极冷的目光寸寸钉住她。
“我就是别有所图,你不也还是十年阻我赴京?”
陈瑞轻笑:“你知道了?有这么明显吗?”
他的声音在耳畔,那样坦然,坦然的令香墨生出一种难言的滋味,细细分辩,竟像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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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是搭在平洲城内一处偏僻的空场上,锣鼓丝竹嘈嘈切切响起时,台下的人则是寥寥无几,戏台上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在陈国,胡人的戏班在每个城镇初时受到的都是冷遇。
不多时,饰演卓文君的莫姬款款而上,金花银地子的长缎水袖轻振,髻上插着的金步摇顿时摇曳生姿,流水一般地淌出汉时往事,重重楼台下痴情男女,又是一场戏开锣。
微倾头,他的司马相如不用弹奏,只扬声高唱,唱的是一曲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眼风若有若无扫下台去,台下不知何时已是人头攒动,兴致勃勃看着听着。
待见到他目光转移时,不约而同的猛然爆发出阵阵喝彩之声。
他扬眉一笑,抬眼即不看卓文君,也不看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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