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1 / 6)
人无论如何打算都得快。”
窗外风声若断。
香墨看着他,胸口急剧起伏,眸子里琢磨不透的颜色复杂地沉淀,默不作声了半晌,才神色略略一松,勉强一笑:“公公忠心为主,这份恩德,香墨记下了。”
说罢,已推门而出。
许多年之后,蓝青依旧记得这个夜晚,她随着满天的风雪陡然扑入,连衣衫都未穿的整齐。
她只抓住他的手说:“我们走,蓝青。”
最后“蓝青”两字咬得极重,仿若一种承诺。
那个冬日那么冷,而她的却那样的热,慢慢的他已被那种深到骨髓里炙热的融化了。
空气里充满了风雪的泼辣甘甜,恣意在那所红墙翠瓦深处的房间。而那时那刻,仿佛整个生命的空缺都被填满的满足和快乐,让他永远无法忘怀。
“好,我们一同去陆国。”
而她却蓦然松开了他,灯火笼烟,人在朦胧中,看不见的痛苦,或许,本就未曾有过。
她缓缓摇头,浑身颤抖,不能自抑道:“你不懂……”
许多年以后,他不记得她说话时的神情,不记得她说话时的语气,却清晰的记得那三个字,你不懂。
他那时不懂。
因为当年的蓝青,单纯愚蠢的如同一盏风中烛,只轻轻一口气,就会被熄灭。
后来,他懂了,却只希望,一辈子都不要懂。
转
东都冬日的夜晚分外的寂静,入夜的冷风夹着层层的雪花,让两匹乌黑骏马有些烦躁不安,沉重的喘着气。因为宵禁早就没了人烟,因而当两骑的马车疾驰在长街上时,就格外的触目。然而巡街的御史侍卫俱都不敢上前,因早就识得了马车上触目如血色的“墨”字徽记。
墨国夫人胜宠,京华皆闻。
香墨坐在车内焦躁的不时掀了帘子往外看去,雪下的大了,地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马车的前沿挂了两盏琉璃宫灯,此时照在雪地之上,眼前的一方雪就仿佛变成浅浅的赤色,亮在黑色的夜里。
身边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安抚似的温暖,她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香墨就想,许多年后,当她想起今日,那一年,那一夜,和一个人在艳艳红色的雪中奔驰而行。
可是有时候,梦就是梦,如同海市蜃楼,可看可思,却不可触摸。
“香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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