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5 / 6)
的香雾,萦绕沉积在呼吸里,越堆越厚,沉沉地压在胸口,闷得快要窒息了。
封荣忍不住急促地一喘,一瞬间,极俊的面容掩不住的苍白,倔强又脆弱,仿佛风雨中的一阙桃花,一碰就会碎的幻景。
“等他大了,你帮我去问他,好吗,香墨?”
然而也只是一瞬,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便充满了蜜一样的甜腻诱惑,又甜又软,似要将香墨溶化了。
香墨的心里渐渐涌起一股异样,有什么越插越深,最终“碰”地一声,生生地从心底深处传来了象琉璃破碎的声音。
她知道那是什么。
因为,若说他已瞧透了自己,那自己又如何不是瞧透了他?
香墨垂眸不语,默默地端起了炕几上的荷叶卷边莲瓣茶盏,并不喝,只是望着出神。茶还是半温的,泛黄的茶叶却在清亮的茶汤里微微起伏,无根漂荡。
视线从茶盏上慢慢地移到封荣的脸上,幽幽像一直看到人心里去似的,渐渐让封荣都有些不支。
香墨却又灿然一笑,“万岁这是在让我别碰那个孩子吗?”
说话间,呼出的微热的气息几乎拂到了封荣的脸上,让他觉得颇不自在,封荣垂了一下眼,道:“说什么呢?”
随即伸手往她腰间和两肋下一通乱挠,香墨忍不住歪在他的身上,眉梢唇角的笑越来越浓,却也越来越冷,最终偎在封荣怀里,轻声说:“是啊,万岁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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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渀沙漠的四季似乎永远都是凝固的。春似夏,夏似秋,秋似冬,冬又似春。在封旭都以为日夜辗停留驻时,一只海东青到了大漠的天丝城。
时值傍晚,灯影飘忽,封荣在一旁见到陈瑞正在仔细看着手里的羊皮条,手微微发颤,似又惊又怒,还隐隐含着几丝忧惧,一时叫他分辨不出来。
旭就不由问道:“怎么了?”
“才两年,你的历练还太少……”陈瑞轻声道:“可是我们必须得回东都去。”
封旭一惊:“为什么?”
“因为大陈的皇帝有了后继的子嗣。”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但细细一思量,便如一股凉水兜头盖脸的浇下来,内外皆凉,却也顿时清醒了过来。
“可是,以什么名义回去?”
陈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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