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部分(2 / 7)
砍开五个碗口粗的精钢栏杆后,迸裂了一个豁口。
笼内的棺椁里的封荣,大半个尸身都腐烂了,再浓重的瑞脑也掩不住让人呕吐的味道。
“香墨!”
陈瑞将蒙在头上的风帽拿掉。
“陈瑞……”
坐在地上的香墨抬起头,似仍不清醒,极慢极缓,对上陈瑞的黑眸。
不分昼夜的地牢,彻夜长明的烛光亮在那儿,她干枯杂草一样的发散落一地,浓得化不开的恶臭中,微微一笑。
此时此刻此地,一直一直,浮现在陈瑞脑海里的是过去的时光,在贤良祠里,那个满飞雪的夜晚,她流泪着说:你欠那个孩子!
白光一闪,狰狞地吞没了青色的烛火,漆黑片中,寒晃晃的刀光劈空而来,停在香墨的颈侧,映亮了她的眼眸。
陈瑞沙哑着声音:“让帮你解脱吧!”
“不!”她仰起头,语意坚决。颈项沐浴着半月的光华,分外优美,活像是枯白的骨:“我要活下去。”
“即便是种生不如死?”
暗影重重,从头顶落下,让人好似被窥视之中,总觉得不知不觉之中便会有猛兽从旁扑出。陈瑞看着香墨,却是发现的眼睛早就盯死自己:“对你或许是。你一生征战沙场,自由的让人嫉妒。而我似乎总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由这个笼子移到那个笼子,本没有区别。”
“所以……”她暗黑眼眸里烈焰的火熊熊燃烧:“我要活下去!”
陈瑞眼里隐隐,渐渐,笑意弥漫了上来,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只是觉得好笑而已,像针隔着几重的衣衫扎在心上。
刀,还是挥了下去。
铿锵的两声,手指顺着刀身抚摸下去时,那个豁口已接近一半。
锁在墙壁上扣住香墨双手,儿臂粗的铁链已经截断。她的袖也被截断半边,一段天水碧色的锦绸,被野兽的利爪撕成两半,恍如一只青蝶,折了翅,断了身,只余碎尸。
陈瑞拉起她往外走,香墨反扯住他沙哑开口:“挪开棺椁,那后面有出宫的密道!”
陈瑞愣了一愣,随即想起,传言中的陈宫地下本就是一座九曲十弯的迷宫。便不再说什么,上前挪开棺椁。
沉重的水晶棺并不好挪动,恶臭更是扑鼻,好似扼住人的喉舌般。唯有迤逦。
香墨侧开了脸。
削铁如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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