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2 / 6)
我拱手还礼!
等人走干净,梁璋对着留下的大小二十来个官员讲:“众卿家,莫要觉得这些人说的都是异端。他们的想法中,从民而始。不仅仅说要如何驾驭民众,而是以民为本。这次他们能够在宫门口请命这么多的日子,有这么多百姓跟着来,也就是说他们的学说已经到达了百姓心中。靠杀,靠关是管不住的。朕这些天在想,为什么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能挑起这么大的波澜?盖因为他们不清楚事实真相。户部此次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以后是不是该进行度支账册公开?朕觉得是该考虑了!”说完,他看着李相。
“皇上所言极是,然一下子公开户部度支账册恐怕还是过于轻率了!”李相抚摸着花白的胡须说。
“李卿,立刻公开自然不妥,我看陈爱卿的海监司刚好是新建的。从一开始公开是最为合适的,你以为然否?”梁璋先抛出大的,然后弄个小的试点,这才是他要达到的目的,一个口子撕开了,以后总能有下一个机会的。
李相连忙称是。
这个人的脑子越来越发达了,原本以为他就是为了消除整件事情对我负面的影响,谁知道他实际上是在拉拢新派的学术人员,以为他在拉拢新派的学术人员,又扯到了要改变目前官员的一些想法,以为是想改变官员想法,实际上是想要达到政务公开的目的。看来两个月里他真的吃了生长素的。
晚宴很成功,我被那些人围住了。他们七七八八的问我那些实际操作问题,然后频频劝酒。最后,是梁璋过来帮我挡的,说我不胜酒力。我那时已经微醺,他拉着我,我靠着他。这个样子还当真暧昧,他不以为意。不过那些原本在宫门口请命的知识分子好像也不以为意,那种眼神里多了一种意味不明的了然。好像我合该就是帝王的知己,怎么知都无所谓,你说人的态度转变怎么那么快呢?最后,我被梁璋拉回了寝宫。
第二天,早上我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心头一凛。我昨晚喝地有点过了,他倒是没忘记还有事情没做,我记得当时用食指戳着他的胸膛说:“你想什么呢!”话才出口,就被他给扛到床上去,酒意加上这情意,我一下子犯起了迷糊,酒醉中隐约听得他问:“阿帆!前世你可有喜欢的人?”
我是怎么回答的?我到底是怎么回答的?我敲了敲脑袋。想起来了,“没有!你不知道我是剩女吗?剩下的女人啊!没人要的!”我大声地说着。还好我内心里,一直想排斥前世那段无聊的感情。所以,没有因为酒后而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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