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岁月是歌是河(2 / 4)
前绅士十足的青年,仿佛是在将他与记忆深处那个难以忘却的影像重叠着,回忆着……
许久,才苦笑道:“你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我是吗?真是……这样的多嘴多舌,好象是成了话唠一样。如果你还记得,应该知道我不是这样多嘴的人……”
静默下来,她凝望着仍然沉默的任弘文,突然问道:“你现在是和平安在一起?”一句话问出,她便立刻收声,似乎是自觉失言。可瞥见任弘文不动声
色,毫无异样的面容,她不由得又笑了。苦涩的难堪的失望的却似乎又有些如释重负…… 望着她的表情,任弘文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但只刹那,他就又回复淡然之色。
音乐乍停,叶兰便突然挣开,踉跄后退,甚至忘了行礼,便匆匆退开。她退得太急,走得太慌,一个转身,却撞在舞池边上正端着酒盘走过的侍应身上
。 虽然侍应及时站稳,手中的酒盘并没有脱手而出,可盘中酒杯中的酒液却溅在叶兰的胸前。
听得身边的低呼,叶兰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胸前一凉。愕然低头,她看着胸口那一抹酒渍,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肩上一沉,一双手臂自后伸出,轻轻将一件燕尾服披在她的肩头。
霍然回头,她怔怔地望着身后斯文淡然的面容,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任弘文却没有看她的表情,只是笑着逐开一叠声道歉的侍应生然后又微笑着向周围的人点头示意,才虚护着叶兰离开。
一路沉默,在拐进狭长的过道之前,任弘文轻咳一声,停住脚步,似乎是要说话。可叶兰却回过头,望着他,柔声道谢,不等任弘文说话,便沿着过道走进洗手间去。
伸出的手便滞在半空,任弘文皱了下眉,却到底没有出声唤住叶兰。
走进洗手间,叶兰便靠在门上,捂着胸口,呼吸过了许久才渐渐平静下去。目光微合,她忽然低声笑出一声。摸了摸披在肩上的燕尾服后,才走到水池边。
虽然溅上酒渍,但因为是低胸的礼服,所以衣服上只有边上的蕾丝才溅上了一点。所幸碰洒的的酒是白葡萄酒,白色的酒渍,并不十分明显。叶兰想了想,便取下发髻上的一枚发夹,夹在胸前的蕾丝,恰恰挡住那一片小小的酒渍。
处理好后,她便端详着镜中的倒影,自己也觉得满意。目光落在镜中披在肩上的那件燕尾服上,她的目光便越来越柔和,渐显迷离。轻轻抚摸着那件衣服,她细声低喃:“你这样对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