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4 / 4)
上站起来,外衫上的珍珠流苏哗啦啦一阵响,问:“陆毓庭怎么说?”
巧慧摇了摇头,一脸焦急:“恐怕……”
王福全似乎是瞧出什么眉目来了,“哎呦”低呼一声,拿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
我只冷眼瞧着,装得再像,可袖口到底瞧不见半点水渍,哪里是担心的样子?
王福全细着嗓音幽幽向我道:“娘娘,只怕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我不置可否,目中慌乱神色越聚越浓,然而到底自恃身份,稳一稳心绪,沉声问**:“好好的怎么会出事?途中可有什么异常?”
**极力思索,片刻后乍然有喜色浮上脸来,小声道:“在纤羽阁外头遇上了咸福宫的采娥,说宸妃午后就开始闹着胸闷,特特问陆大人讨药去了。匣子…也只在那当口打开过一回。”
王福全觑着鼠眼问:“娘娘,是否要奴才去咸福宫拿人?”
我摇头,两手按着织金烫银的袖口,幽幽道:“这也不能证明什么。”目视王福全,“毕竟东西是本宫送去的,查起来到底还是本宫首当其冲了。”
眉眼紧锁,俨然有焦虑神色,**全然无措,一脸的欲言又止。
王福全垂着脑袋沉思片刻,细声道:“娘娘放心,奴才从始至终未曾离开过那药罐头半步,如何能是咱们宫里出的岔子呢?何况这安胎药是娘娘吩咐了要日日送去纤羽阁的,咱们若要在里头做文章,岂不是作茧自缚么?倒是宸妃的贴身婢女好巧不巧从横头里岔出来,实在可疑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