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4)
会出错啊?莫不是有人要存心陷害奴才,瞧不得娘娘事事器重奴才?”
**冷笑:“你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说熬药那当口一步也未曾离开过,怎么还能让人有可乘之机了?”
王福全额上冷汗直下,眼珠乱转间看到殿外一个娇俏身影,眼中一亮,狠一狠神色,尖声道:“回娘娘,奴才有一事禀明。”
“嗯——说罢。”
“其实也不仅仅是奴才一人碰过药罐头。”说完拿眼睛去瞄秋覃。
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你一贯待本宫忠心,本宫也不想无故冤没你,让秋覃进来。”
秋覃被传召进来后,见了阁内情形,不由唬得一愣,连忙跪下。我并不看她,只神色淡淡望着王福全:“你是说秋覃?”
王福全点头:“奴才因着身子不松快,确实让秋覃帮忙看了会儿火候。”神色无奈,望着秋覃的目光隐约痛心,仿佛已认定是秋覃栽赃嫁祸。
秋覃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看殿内众人脸色沉沉,也晓得不是什么好事,见我以征询眼神瞧着她,却也战战兢兢点头了。
**责道:“秋覃,娘娘素日待你不薄,你当真对得起娘娘!”
秋覃凄凄道:“娘娘,奴婢不明白。”
我不无失望地挥了挥手,仿佛不忍看她:“问你师傅罢。”
秋覃正要张嘴,王福全痛心之至地朝我又砰砰磕了两个响头,道:“奴才所托非人,竟不晓得她有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心思,竟偷偷背着奴才换了狠毒之药,真真气死奴才了。奴才再无面目侍奉娘娘,恳求娘娘一并责罚。”说完凄惨惨捏着袖子哭了起来。
我忙开解他:“你何罪之有?宫里头琐事掺杂,也不是你一个人看顾得过来的。”
我的话仿佛是满含温情跟温情的,然而心里却在冷笑,果然为了保命,这老家伙什么卑鄙无耻的事都干得出来。
秋覃把王福全的举止言语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又惊又恨,哀哀辩解:“娘娘,奴婢没有——”
王福全狠狠剜她一眼:“这样连累娘娘,还有脸求情!”
秋覃被他一喝又一看,真个人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任命地低下头去,后头的话尽数吞了回去,再不敢抬头多说一个字。
**眼中隐隐都是怒火,凑近我一字一句道:“这样卖主求荣之人,咱们断断留不得了!”
这一声并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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