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5 / 6)
。所以…”抬头看牢他:“冯光培就只是冯光培,宸妃是宸妃,这是两码事。”
他颇欣慰,深深看住我:“你能这么想,朕就安心了。”继而呢喃一句:“没有若兰,就没有朕今日。她与旁的女子是不同的,她…”
他说这话时,我明明觉得他就在我眼前,却又觉得他离我那样远,远得如同虚幻,仿佛我跟他,他跟我,就只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无论情感,还是内心。
我并没有漏看他在提及冯若兰时,从眸底涌上来的那炙热一点。
这样的神情,我有过,所有陷入爱情中的人都有过。
平心而论,我能苛责吗?
自然不能,也没那个立场。
人活一世,总有陷入爱情的时候,否则何来《诗经》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渴盼”呢?
我这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正视他,道出了心底些微的真实:“情之所钟本是人之常情,原就没有对错。皇上不必解释什么,我都懂。”
他似乎有些惊讶,然而不消片刻却苦笑了:“朕想着你能不介意最好,只是如今这么听你说来,反倒有些不是滋味。清清,你是在意朕的,是不是?”
我压下心头激跳,我知道他是如此多疑的人,于是以再坦然不过的目光迎上他的视线,道:“是。一如臣妾当日所说,臣妾是皇后,必然时刻身于皇上之后。没有皇上,便没有臣妾。”
说完犹怕他起疑,伸手牵住他的手。
夏沐烜头一回见我待他有如此亲昵的举动,愣了愣后,目中有深深的感动浮上来,紧紧搂住我,仿佛想借此来平复心头的感动:“朕一直觉得,你就应该是皇后,是朕的皇后。”
他搂得这样紧,我的心底却是惘然的。
到底有一句没能说出口:我跟他,这一世大抵也就只能如此了罢。他为帝,我为后。无关感情,无关爱恨。
我是这样清醒地懂得,可是他却未必明白,看着他目中的柔情跟明耀,只觉得一颗心似被搓揉了般,竟有些微的疼痛。
我只能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我不能爱他!也爱不得!
尽管他这一刻是如此坦诚,坦诚得令人近乎惊悚。
这一日正在用膳,见四下无人,凑近我嘀咕一句:“方合刚刚打听来的消息,仿佛杨妃这一胎…没多少指望了。”
她这一句说得极隐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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