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2 / 5)
偶尔还会拍拍程衣的手安抚着。
程衣听不懂女人的话,不知她在焦虑什么,不过在她安抚自己时到是明白她在安慰什么,因为自己胸前的“痕迹”是被这个女人看到了的。
回去后程衣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她本来就是闯进这个族里的“外人”,不想惹麻烦招族人们烦。
这趟程衣出去的时间过久,贤早就担心了,看到她回来后松了口气,只是在看到她明显还湿着裤子又诧异起来,指着她湿漉漉的裤子问。
程衣强迫自己笑得没有一丝的勉强,她先做出个抹汗的动作然后又做出游水的动作来。
贤看不懂,不知她要表达什么,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浓。
本来就没心情,见贤不懂她也不想再比划了,深深地感觉到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这样整天比划的情形真要命,如果仅靠比划对方看得懂还好,偏偏大多时候对方是看不懂的,相对的别人比划时她也老猜错。
“啊呜呜?”贤指着程衣上身穿的那件草衣发出疑问的声音。
程依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躺在兽皮上,她没心情说话,河边被野人袭胸的事留给她的阴影太深,以后她再也不敢自己去河边洗澡了,这次是碰巧有人在附近及时赶到救了她,若是她喊破了喉咙都没人来的话贞操岂不是被一个不知姓谁名谁的野男人给糟蹋了?
听到贤一直在旁边担心地说着什么,程依装作没听到,受到惊吓现在感觉累了,没多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睡着后做噩梦了,程依梦到河边见到的那个野男人突然化为一只凶猛的狼将她扑倒在地,用利爪撕碎她的衣服,不顾她的尖叫将她扔进河里胡乱洗了一番,然后一抬爪一张嘴将洗干净的她当晚餐吃了……
程依一身大汗地醒过来,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直跳,无论是现实还是梦中的野男人都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恐惧。
“唉?”贤听到声响望过去试探地出声唤道。
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程依坐起身对他轻笑道:“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没事。”
贤皱眉仔细打量着程衣的脸,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扶着兽皮慢慢地站起身走过来。
程依见他走过来眼中立刻闪现一抹防备:“你做什么?不用过来,我没事!”
“啊呜。”贤声音中透着几分受伤。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头了,程依赶紧站起身充满歉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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