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零章节流(2 / 4)
些读书人都是激动万分,这些老先生久经世事,不管是自己亲历,还是听说过的,都知道对于寒门学子来说,很多书他们都是只听过,没见过,而且是想见无门……
而永宁特别提出的一点就是,借阅是需要租金的,当然这所谓租金中包含的银钱的数量是极少的,只是却有个硬性的规定,就是还书之时要求除原书之外,还要有一本抄誊出来的善本充抵租金……这样一来,学子们能看的书多了,而同时这书的数量也在增加,等增加到一定数量之后,便可在其他地方再开一间藏书阁供人借阅,如此反复,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地坚持下来,这藏书阁定能开遍大唐……
一群老先生慷慨激昂地想像着几十年后的盛景,工作的积极性顿时又高了几十个百分点,本来还都一个个矜持着推三推四地不肯接手细务,这会儿却是用不着房玄龄一再的拜托,全都自动自发地各揽了一摊力所能及的事情,健步如飞、丝毫不见老态地奔波去了。
将客人都送走之后,房玄龄带着房遗则回到了书房。他重新拿起永宁的那封信,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才放回到了书案之上,揉着额头轻叹了一声,说道:“若论起来,子女之中,最能明白我心意的,当属永宁呀……唯她看明白了我在顾虑什么,又在担心什么,如此才能对症下药,将此事办得妥贴……”
房遗则对于房玄龄的前半句话是明白的,可是对他的后半句话,尤其是配上那语气之后,却是有些糊涂了。“父亲既然有顾虑,为什么不说出来?倒是让二姐去猜着您的心思想办法,今日见到二姐的时候,就觉得她脸色有些不好,这些天怕是为着此事没少担心……”他语气中带着郁闷,合着他这些天都白忙乎了,吃不下、睡不着的也白受这份罪了……
房玄龄看了看一脸懵懂的房遗则,摇着头叹了口气,指着旁边的椅子让他坐下,然后手指点了点书案上的那封信,说道:“你二姐在信中提到的那些士子们的不足之处,难道都是没有别人发现的吗?她的这些提议,难道就是只有她能想得出来的?她一个闺阁女子,便是有几分见识,又岂能真得压倒了天下那么多的有识之士?其实往明白里说,知道这些事的人很多,解决的办法也绝不止你二姐所说的这一些,这一份东西起到的作用,也不过就是抛砖引玉,此例一开,他日跟进者自然无数,到时你便知道天下的能人有几许了……”他笑得极为自得,唐朝可没有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说法,而永宁又偏偏是能与李治讨论政务而不会让李治忌讳的人,有些他不便说的话,永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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