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圆房(8 / 8)
,无妨。
胸前一阵凉意,宁阳的头还晕晕乎乎的,她却也本能地去遮,脸上本因着饮酒的酡红如今似是要烧起来。
手腕被男子擒开,女子羞涩地闭上眼,却仍能感觉到那肆意烧灼的视线,帐幔间传来男子的轻笑:“其实,养两年再圆房,也是有好处的。”
宁阳自是明白诸葛端云话里的意思,不由脸上更烧。这两年,她是发育得挺快的……不过,这真的是她那个毒舌又冷面的王爷夫君?今晚似乎听见他笑两回了,是不是因为她喝醉了,所以听错了来着?
脑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身子却是忽的酥麻,胸前的雪玉被男子含住,他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逗弄着,一般一般,皆是从未有过的感受。那感觉,似是月上柳梢的缠绵里生出的蒺藜,一点点刺,一点点痒,身体里像是毛尾草在挠,难受,却又似乎舒服。
这矛盾又奇异的感觉让女子不由嘤咛出声,男子的衣衫不知何时也已褪去,帐幔中,如墨的长发披在男子背上,精实的腰线下,女子的身子微微蹭着,像是渴求抚慰的猫儿。
肌肤相亲,如同滚烫的火,帐幔间的温度越发烫人,男子蹙着眉,像是忍着一件痛苦的事,狂肆的吻落在女子身上,诉说着渴求。
纠缠,越发深了起来。女子不知如何应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索求,这是她能给予他最好的回应。有细密的汗水渗在男子额头鼻尖,微微滴落在女子胸前,那般轻,却激起从未有过的痉挛,□灼烧般的撕裂传来,疼痛几乎惊醒了女子的醺醉,痛呼没入男子温柔的吻里,两腿间却有温热地腥气滑过,宛若朱砂般,夺目。
宁阳慢慢拥住诸葛端云的腰,唇边柔柔地化开笑,眼角却有珠泪淌过。并非喜悦或者忧伤这样的情感,就好像是两世为人,终得归宿的感动,只是,想要流泪而已。
男子伸出手来,微微掠过她的珠泪,抚过她的眉头,直到那里一点一点平复,男子才又动了起来。他忍了那么久,眼里似乎有什么在崩裂,墨发披散着,唇抿得那么紧,殷红地那般邪魅。
宁阳慢慢抱住诸葛端云的腰身,鼓起勇气微微弓起身子,亲亲他渗着汗珠的鼻尖。别忍了,不需要再忍了,无论如何,她承受得住。
这动作无疑破了男人最后一道隐忍的防线,**帐暖,屋外雪仍旧下着,屋内烛火暖帐,春意正浓……
这洞房花烛夜,却还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