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3 / 7)
”之类的话。心定了定,罂微微蹙眉:“大王此言何意?”
商王笑了笑。
“我有王子二十八人,王后所出,仅弓、跃、载三人。其中,跃最是上进奋发。”他缓缓道,“我曾应许跃的母亲,他将来即便不得继位,也必不使其生活艰迫。如今,弓已是小王,载有王后,跃却唯有王子之身。”说罢,他看着罂:“人言鸿鹄必栖良木,睢罂自视,可为良木否?”
罂的目光凝住,静静望着商王。
她不清楚商王知道她和跃之间发生了多少事,方才的话语却听得明白。
王子弓有人望,载有妇妌,相比起来,跃的根基并不如两名兄弟深厚。落魄王子的故事,罂听过不少。不管跃将来能否继位,他要想在商王去世之后过得好,背后都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力量。
这个力量,最直接有效的来源就是强大的姻亲。
而罂不是。
罂很有些恼火,这个没礼貌的老头。无论从前到现在,她长那么大,还没人当面说她不配怎样怎样。
她不再掩饰,两只眼睛直直地回视商王:“大王怎知我不可?”
“嗯?”商王看着她,似乎有些惊讶,脸上玩味的神色却越来越深。
“庸。”少顷,他朝殿外唤了一声。
一个声音应答着,方才那位小臣走了进来。
“大王。”他行礼。
“睢罂留在棠宫,领她下去。”商王吩咐道。
小臣愣了愣。
“大王,”他犹豫片刻,道,“棠宫不缺作册,我先前禀过大王,棠宫缺宫正。”
“未说留她当作册,”商王淡笑,看了罂一眼,“从今日起,睢罂就是棠宫宫正。”
罂不知这事态的发展算好算坏。
好端端的作册,商王轻飘飘一句话,说不当就不当了,换成了宫正。
罂很疑惑,商王为何这么做?
即便是因为写字好看,或者是妇妸的女儿,或者拒绝了做载的王子妇,又或者是跟跃的关系被商王看出了端倪等等,商王要么高兴让她当生妇或者继续当作册,要么不高兴把她踢回睢国或者拉去处死,如今当个宫正算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因为自己那些反驳的话。
想到跃,她就有些期望地认为商王这是给自己机会成为“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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