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部分(1 / 7)
来走走培养瞌睡虫。
她推开房门,正要把松明放到壁上,突然被案前一个身影吓了一大跳。
“真胆小。”载倚在案上,一副慵懒的神态。
罂瞪着他,抚着笃笃直跳的胸口:“你怎进来的?”
“翻墙。”载轻松地说。
“这可是我的卧室!”
“别人的卧室我还不来呢。”载不以为意。
“你来做甚?”罂皱眉。
“来找你说话。”载说。
罂无语。
她已经闻到了载身上散发的酒气,这小子和跃一样,喝醉了就喜欢翻墙进来聊天。
“坐。”载指指案旁的茵席,像主人一样对罂招呼。
罂走过去,坐下来。
“说什么?”她问。
载想了想,道:“说说我兄长。”
“跃?”罂问。
“你想听我也说。”载说着,拿起陶壶往案上的水杯中倒上水,“咕咕”饮下。
罂无奈地看着他,等他开口。
“我有兄弟姊妹六十余人,只有长兄、次兄与我是嫡子。”他放下水杯,擦擦嘴。
“我听说过。”罂答道。
“我父亲最爱我,最不喜长兄。”载说。
“你怎知?”罂问。
载白她一眼:“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幼时,兄弟三人一道闯祸,父亲罚长兄最重,我最轻。他要出去巡猎,也常常带我不带长兄。”
“那是因为他是长兄。”罂说。
“我先前也这么觉得。”载说,“可我有一回听父亲亲口同师般说,他的儿子里面我性子最像他,长兄最不像他。当年后辛去世,许多王妇争当王后,也是因为我,母亲才当上了王后。”
罂无话可说:“哦。”
妇妌想让载当商王的意图早已不是传闻,如今看来,她倒不是全无把握。
“那……”罂瞟瞟载,“跃呢?”
载说:“我父亲也喜欢次兄。可每次碰到这种议论,次兄总退避一旁,他说他不愿继位。”
罂颔首。
她想起跃也曾对她说过她不想当商王的话,再看载,忽然觉得跃的母亲如果在世,恐怕也要跟载一样。
“你母亲当年若留在大邑商,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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