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7 / 8)
“是啊,她娘哭的是死去活来,天天跑到念良寺去给他烧香求佛,就盼着佛祖能减少他的业障……”
“是啊,这辈子多求佛,赎些罪说,不定下辈子还能做人……”
……
这一席话说的沈淑窈入醍醐灌顶,陡然清明。
对对对,去念良寺。
去向佛祖认罪;
去给自己超度;
去给自己减轻罪恶感去;
去净化一下心灵,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是继续逃?还是勇敢面对,勇于承担?
可人家让不让她承担也是一回事。
好在去念良寺的路还记得,沈淑窈一路拎着两条腿跑的飞快,小马达一样,火速消失在安郡的大街上。
念良寺门口的那颗歪脖子树,似乎又沧桑了不少。
【好了,今天的更玩鸟~~~~偶们明天见撒……码字码字……码到手断……掩面泪奔】
吃干抹净【畏罪潜逃】 17
念良寺门口的那颗歪脖子树,似乎又沧桑了不少。
因为它身上的许愿袋子,以每日过百的流量在超速增长;
就算是一棵成了精的树,也受不了这样的重担。
已是黄昏十分,寺里来往的香客已经不多。
许是因为最近香火大好,经费紧张的情况有所环节,大殿翻修一新,给佛祖又重塑金身。
沈淑窈一踏进去,只瞧见佛祖那金光闪闪的大金身,晃的人眼睛睁不开。
佛祖的形象,前所未有的在她心中无限制是高大起来;
罪恶感蹭蹭蹭,洪水泛滥一样席卷全身。
佛前有几个蒲团,最左边跪了一个身穿灰布僧袍的男人;
貌似有那么一点熟悉,可现在命都保不住了,哪顾得看别人。
沈淑窈噗通跪在其中一个蒲团上。
左边的人听到动静之后,抬头,随即立刻转身匍匐在地。
头只差往土里埋,身板抖动。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在华康坊里认识到这个世界多妖孽,早晚不得太平的馒头兄。
在沈淑窈被月横领走的当晚,馒头摸黑来了念良寺。
跪在住持面前,连哭带求请住持将他收下。
原以为就此能得一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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