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2 / 7)
倒了杯茶递给祁洗玉,平静地说:“四更时,太子送你过来的。”
“他叫你守着我的?”祁洗玉饮一口冷茶,用讥讽的语调问道。
“嗯。”莫寒点头,“不然你以为我自愿的?”“哼,微臣真是三生有幸,承蒙长公主亲自照顾。”“你身上的伤我已经上过药了。
不过你回去还是要看看大夫,毕竟……”
没等莫寒说完,祁洗玉就整了整衣服往外走。
“你不等袭远来了再走吗?我已经差人去请了。”“怎么,要我谢他?只是相互利用罢了,何必前恩万谢。”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些东西还是远远看着就好,莫寒摇摇头,果真是个愤青。
莫寒坐在梳妆台前独自怔忪,仿佛有很多东西要想,但脑子里却是一片乱哄哄的,不知道要从何处理清思绪。
她从梳妆台的最底层抽出了一个景泰蓝的方形首饰盒,揭开盖子,欣喜地看着里头的贵重首饰和一踏厚厚的银票,顿时安心许多。
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莫寒连忙盖好盒盖,回头看见袭远正站在门口,午后的阳光似精灵般在墨色的衣襟上跳跃,那若星辰般闪耀的眸子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还没吃饭的吧!”袭远招呼身后的宫人将饭食布置好,大剌剌地坐下,说:“正好,我也没吃,今日与姐姐一同吃饭。”莫寒入席,拾起筷子,却道:“他走了。”“我知道。”袭远含糊地说,“吃个蹄膀吧,你那小细身板,要多补补。”
她看着自己碗里的红烧蹄膀,第一次有了是不下咽的感觉。
算了,先吃吧。
入夜时分,莫寒亲自去了太子宫里。
袭远斜靠在暖榻上,左手支着头,右手捧着本《鬼谷子》。
不时地用眼角余光观察身前愁眉不展的人。
见那人将双手拧得指节发白,他没了玩笑的兴致,拍拍床榻示意那小媳妇似的人过来。
多少还是不想瞒她。
莫寒安静地坐在袭远旁边,侧头注视了他一会,终是开口问道:“你和他,计划了什么吗?”
她见袭远不语,也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些唐突,毕竟她只是借用这个身体,称不上是他亲姐姐。
当莫寒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袭远突然开口了,“不是我和他,是我、他和母后。”
“啊?”莫寒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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