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6 / 7)
入夜,弥月起身去看莫寒睡得如何。
也不知从哪得的毛病,突然睡觉不踏实了,整夜踢被子,若不是她夜夜小心照顾,都不知道那小祖宗来来去去病多少回了。
弥月只穿着单衣,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撩开纱帐,见她睡的还算规矩,把被角掖合便准备离去。
忽见上一刻还在酣睡的人,猛然间睁开眼,直直地望着她,那眼眸在月光的映照下竟闪出寒光,叫人身心发寒。
莫寒压低了嗓子道:“弥月,我知道,你是袭远的人。”弥月默然。
“我也知道,你对我好。”她语调轻柔,似在宽慰,更有一种笃定。
弥月泫然欲泣,强压心中委屈,道:“太子殿下与您是血亲,不都一样吗?”
莫寒突然笑起来,拍拍弥月的肩道:“说得好…………弥月,我信你。”半晌,她靠在弥月身上,艰难地开口:“你……帮我盯着秋思。”夜很深了,她望着窗外高悬在天空的峨眉月,经历着第一次失眠。
祁洗玉的声音像是在她耳边生了根,时时响起,更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胭脂泪。”莫寒支起身子,见乌云一点点将残月遮盖,一时间,四周没有一丝光亮。
真是奇怪,她竟不再惧怕黑暗。
在这样漆黑的夜晚,她可以平静的闭上双眼,将自己藏进夜的黑幕中,沉睡,长眠。
莫寒摩挲着手中的圆形种子,想不到在这里它竟有如此美的名字——胭脂泪,是女子为了留住心上人用的吗?她几乎要笑出声。
很久以前,她住在中医院的宿舍大院里,听爷爷将各种草木。
曾吵着闹着要找鹤顶红,爷爷无奈,想了许久才告诉她那可能是红信石,与鹤并无关系。
之后就越发任性,缠着爷爷讲各种小说里的毒物,而掌心这个,她也是听过的。
番木鳖,就是马钱子,是马钱子的种子。
扁圆形或扁椭圆形,中毒症状是最初出现头痛、头晕、烦燥、呼吸增强、肌肉抽筋感,咽下困难,呼吸加重,瞳孔缩小、胸部胀闷、呼吸不畅,全身发紧,最后呼吸肌强直窒息而死。
容易解,只是他们慢慢地加量,似乎还掺了什么,用来加重药性。
祁洗玉,不怕死吗?袭远袭远,亲情于他,比纸更薄。
梦魇
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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