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2 / 6)
梁城内,而禁军驻守在城外二十里,远水救不了近火,明日宫中内乱,当禁军赶来之时,太子殿下已不幸被贼人所杀,无奈国不可一日无无君,朝臣必定不会拥护皇后,但你不要忘了,你还有个弟弟,一个没有任何背景,无外戚支持的三皇子袭广。
到时皇后垂帘,三皇子即位,一切稳妥恰当。”
“你不是在威胁我,而是在提醒我。
沈乔生,你所要的究竟是什么?”“我要什么?哼……以前我一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但现在……忽然不明白了。”
“禁军统领彭睿”——这是沈乔生对着她甩袖而去的背影所说的话,莫寒闭上眼,尽力不去回想沈乔生独自在灯下饮酒的落寞与无奈,她不懂他,她摸不透他,沈乔生,你究竟是不甘,还是退让呢?上下眼皮挣扎着来去,今夜也着实累了,第一次,产生心累的感觉,之后的一切都交给袭远吧,他会办好的,会让所有野心勃勃的人服服帖帖地对他顶礼膜拜。
只是,彭睿这个名字好熟悉。
不要再有死亡了。
莫寒和衣而睡,梦里有最深的安宁。
醒来已是三天后,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懒在床上,不愿推开门见任何人。
沈乔生回去了,沈府众人上下平安。
太子即位的消息传出后,禁军动乱,禁军统领彭睿被就地正法。
国不可一日无君,新皇名正言顺地登基。
遵先皇遗照,皇后移驾苏州行宫,颐养天年。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不是眼前耀眼到刺目的明黄,她一定还在继续着半梦半醒之间的美好。
“你睡了这么久,登基典礼也没去,如果不是我来,你是不是准备永远懒在床上,嗯?”
袭远手心薄薄的茧子硌得人脸痒痒的,莫寒翻过身,枕在袭远手心上,半眯着眼睛,来回磨蹭着,像只午睡的懒猫。
“听说母后曾欲召见我?”“是,只是当时某人正睡得酣畅,令人不忍打扰,我便回了母后,说你悲伤过度。”袭远将她伸出被子的手放回被子里,压住她不安分的手,俯下身子,瞪大了眼,却止不住嘴角的笑,“累了就再多睡一会吧,我守着你。”“不行,再睡就正成猪了。
你个臭小子都不知道在心里骂了我多少回了呢!”不知怎么,对着袭远尽在咫尺的俊脸,她有一阵莫名的心慌,忙补充道,“再说,不是还有个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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