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6 / 6)
着不肯下落的泪,下一刻却趁着田荣放下手转身立于一旁的空当,猛地向殿门冲去,也许是她动作的迅捷,也许是田荣故意迟缓,她竟一下撞开殿门,身子被巨大的冲力推得向地板倾斜。
只是这一次没有人接住她,然后笑着责备。
莫寒半蹲在地上,揉着最先与地板接触的膝盖。
王顺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满带哭腔喊道:“皇上饶命,奴才该死,奴才没用,拦不住公主殿下。”袭远这才从龙座上起来,缓缓踱步上前,沉声道:“你如此大张旗鼓地闹着要见朕,究竟所为何事?”莫寒赶忙起身,急切道:“祁洗玉的事你准备如何办?”“如何办?”袭远回到案几前,背过身子,负手而立,“当然是照我大齐律法来办!”
觉出他话语中的生涩冷漠,但她已无暇多顾,她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道:“袭远,我求你,求你…………”“哎呀,公主殿下怎可直呼皇上名讳,这可是犯了大忌啊!”太监尖利的嗓子像一件利刃,划破她那些幼稚的以为,实际上,叫做袭远的大男孩,早已成了高高在上的王者,再不是在雷电交加的夜里偷偷哭泣的孩子。
她将视线转向那个正背对着她的人,看到的依旧是他纹丝不动的肩膀,与留在身后的一片冷然。
毫无先兆地,她重重地跪下,俯拜,磕头,“莫寒求皇上无论如何保住他性命!”语毕又是一记最标准的磕头礼。
“朕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朕绝、对、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放过罪大恶极之人。”承乾帝一手撑着案几,一手按压着眉心,不耐地说,“朕乏了,你们都先行退下吧!”“嗻,奴才遵旨,奴才告退。”田荣与王顺都已小心地退了出去,只有她一人,孤零零地跪在殿中。
“你也先回去吧,好好休息,别想得太多了,朝廷的事不是你能管的……”
“如果我以魏王和大皇子里通外敌的秘密来保祁洗玉一命呢?”“你——”袭远猛然转身,不置信地看着跪在殿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