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4 / 6)
之中。
“说话!澹台莫寒,你别乱吓唬人啊!”滑过指尖的眼泪烧灼了心底隐藏的恐惧,他恶狠狠地吼着,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面颊,“看着我,说话,随便什么都好…………”苍白的嘴唇上下开阖,目光却依旧是没有焦距的茫然。
“好多血,好多好多,满地都是,鲜红鲜红的,我想叫他,可他听不见,他听不见…………”“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是我害死他的…………呵呵…………只是,我一直不敢承认罢了…………是我,我是凶手…………”她没来由地笑着,隐忍许久的泪水倾泻而下,伴着碜人的笑声牵引出深埋地下的记忆。
“不只是我,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你也是,袭远也是,完颜晟更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他…………”“好了好了,就你那点本事,还不够害死人呢!若真出了什么事,阎王爷也该先抓我,是为夫教妻无方,总归有我挡在前面…………没事的…………”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完颜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个固执的丫头,终于不再一味地忍耐着,肯放肆哭一场了么?无论她的想法是什么,对于自己的决定,他绝不后悔。
她指腹为婚的丈夫死在族人的铁蹄之下,祁洗玉亦然因女真人而死,齐国皇帝迫于大金压力将她远嫁燕京,做了仇人的女人。
她的所有秘密他已然掌握在手中,知己知彼,是她所教。
如果把她留在身边,是她最大的羞辱,那么他的目的已然达到,但为何,没有任何的满足感……
---------------------“弥月,你跟着我很久了吧!”莫寒无聊地玩着各式各样的簪子,任弥月将及腰的长发盘结成髻。
弥月拾起一支白玉小簪在莫寒头上比了比,见镜中人摇头,复有放下,去挑旁的簪子。
“奴婢十三岁进宫便留在殿下身边,那时殿下才七岁,一晃都十年过去了。”将手中的蝴蝶簪子递给弥月,她顿了顿,开口道:“我的心疾你是知道的,大约是多久发作一次?”“以前大约是半月一次,若害了风寒等症,会更加频繁些,殿下这些年都不曾犯过,一到燕京便复发,可见这真不是个养人的地方,眼见天气一天天寒了,殿下务必要多穿些衣裳,切莫害病了…………”“弥月,其实我并没有觉得燕京如何冷,也没有水土不服的症状…………趁没人的时候,你帮我传个话给念七,问问他在江湖上有没有熟识的大夫,方便的话,替我寻了来。”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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