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部分(5 / 7)
她“咯咯”地笑,开心得像个孩子,“想每年的盛夏都如现在一般,靠着你看星星,在哪里无所谓,只要有你就好。”
“你在,我便在。”
她说:“煦,阿九有家了,阿九会永远记得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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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这么做不怕王妃殿下成为齐国千古罪人?”他端起茶盏,用茶盖拂开翠绿的叶片,低头啜饮,遮掩此刻焦虑的心境。
窗外喧哗,来往车辆像一条流动的河,水声嘈杂,永不枯竭。
窗下一座躺椅。
白色衣角在半空中摇荡,精致的鹿皮短靴踏在躺椅边缘,乌亮的发丝垂落在雪色锦缎上如同空白画卷上最恣意不羁的一笔写意。
午后阳光越过窗缝坠落在面庞,描绘出刀削斧凿般坚毅的轮廓,蜜色肌肤闪烁着耀眼的光,剑眉高挑,眼若星辰,薄唇时不时画出一道性感讥讽的弧度,这样一个男人,似乎在任何时刻都是如此耀眼,都应如此耀眼。
他皱眉,眉宇间浮起一层不屑与厌倦,“那般不知好歹的女人提她作甚?”
言崇坐在阴影中,细细看着日光笼罩着的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嘴角显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尊贵如她又能如何?照样被亲身弟弟当货物一般送来燕京,照样被丈夫厌弃,得到与失去偶尔对等。“若言某身世宣扬出去,要陪葬的可不止言某一人,皇家嫡长孙在近人脚下苟延残喘,岂不丢尽汉人的脸?再而,此事必定牵连出当日太子之死,南边皇帝的位子可要动一动,朝廷必有大乱,到时金军南下,长公主便成众矢之的,王爷可舍得?”
完颜煦讥讽一笑,抖落衣袍俐落起身,“休书都已写好,只不过她抵死不认罢了。”
空气中凝滞着莫名的紧张,仿佛绷紧的弦,稍稍使力便要断裂。
良久,觉出唇齿间茶水冰凉,言崇放下茶盏,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居然为了个男人连家国天下都不顾了。”
他语速极慢,一字一句逼进完颜煦耳中,又仿佛吟诗般悠然美好,不带半点粗俗。
完颜煦并无过多反应,只端起酒杯,在唇边晃了晃,略带不悦地说道:“本王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言大人答应与否还请给个爽快,这几日家中事多,本王还赶着回去处理,恕不奉陪。”
找不到破绽,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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