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1)(8 / 22)
怒冲冲径直奔往东华的寝屋兴师问罪。帝君正起床抬手系外袍,目光对上她怒火中烧的一双眼,一副懒洋洋还没睡醒的模样道:“我似乎听说你对那个什么比赛的频婆果很有兴趣。”
凤九表示不解。
帝君淡淡道:“既然是用我的名义将你推进决赛册子,你若输了,我不是会很没有面子?”
凤九心中一面奇怪这么多年听说面子对于帝君一向是多浮云,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在一起面子了?一面仍然不解的道:“但这同你将我关起来有什么干系?”
帝君垂眼看着她,系好衣带,缓缓道:“关起来亲自教你。”
其实,窗外正好一树新雪压断枯枝,惊起二三冬鸟,飞得丈高到穹顶的镜墙又摔下来。东华帝君自碧海苍灵化生万万年,从没有听说他收什么徒弟,谁能得他的教导更是天方夜谭,虽然姬蘅叫他师父,她也不信东华真点拨了姬蘅什么。这样一位尊神,今次竟浮出这种闲情逸致想要亲自教一教她,凤九感到很稀奇。但她一向定为自己是个识大体懂抬举的仙,要是能闭关受东华几日教导,学得几式精妙的巧招,竞技场上力拙群雄摘得频婆果岂不若探囊取物?她一扫片刻前的怒容,欢欣鼓舞的从了。
她从得这样痛苦,其实,还有一门更深层的愿意,她分外看中的竞技决赛就排在十日后。自顾来所谓竞技无外乎舞枪弄棒,两日前她听说此回赛场圈在王城外,按梵音谷的规矩,王城之外施展不出术法来,决赛会否由此而改成比赛削梨或嗑瓜子之类她不擅长的偏门,也说不准。幸亏萌少捎来消息,此次并没有翻出太大的花样,中规中矩,乃比剑,但因决赛之地禁了术法,所以评比中更重剑意与剑术。
比剑嘛,凤九觉得这个简单,她从小就是陶铸剑长大的。但当萌少拂袖将决赛地星在半空中指给她看时,望着光秃秃的山坳中星阵陈列排开的尖锐雪桩,她蒙了。待听说届时参赛的二人皆是立在冰桩上持剑比试,谁线掉下去谁就算输时,她更蒙了。他们青丘没有这样的玩儿法,她一大早赶去宗学,原本正式揣着求救萌少之意,托他教一教冰桩子上持剑砍人的绝招。不料被结界挡了回来,东华像是吃错了药,竟要亲自教她。
凤九在被大运砸中头的惊喜中晕乎了一阵,回神时正掰着豆角在厨房中帮东华预备早膳,掰着掰着灵台上的清明寸寸回归,她心中突然一沉;帝君将她禁在此处,果真是如他所说要教她如何在竞技中取胜吗?他是这样好心的人吗?或许他真是吃错了药,不过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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