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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情愿被抓捕?还要在之前的审讯中承认那些罪行是你犯下的?”
“阁下,我会回答您的问题,这要从我的身世说起,这个故事有些长,需要一点时间。我叫贝尼代托。二十一岁,说得确切一些,过几天就要满二十一岁了,因为我是在一八一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生的。”
维尔福正在一边忙于记录,听到这个日期,手一抖,笔尖穿透了纸张。
“我出生在巴黎附近的阿都尔。我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进了孤儿院,我印过假钞、杀过人,也坐过牢。但是我并没有犯下刚刚起诉状上说的那些罪行。我来这里是因为前几天,我,一个孤儿,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法官们再次呆住了,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非常体面的青年说出他的那些可耻罪行时,还带着一种得意洋洋的态度。
维尔福先生抬起头来,望着贝尼代托,他的脸上变得毫无血色,人们还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只有基督山伯爵的目光冷冷地审视着他。
人群的一个角落发出骚动,是腾格拉尔夫人晕倒了,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拿嗅盐给她闻。
贝尼代托则用一块上好的白手帕潇洒地抹一抹他的嘴唇,盯着维尔福。
维尔福想阻止贝尼代托继续说,却张不开嘴,像是被恶灵附身一样,双腿颤抖。
“你的这些话和你出现在这里有任何关系吗?”审判长不耐烦地问。
“有。”贝尼代托说,“因为在这里,我能见到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在这里?”审判长惊讶地说,声音有些高亢。
维尔福先生用手按住额头,神情恍惚地四周环顾,完全失魂落魄的样子。
“是的,因为他是一名检察官。”贝尼代托带着他和蔼可亲的微笑说。
贝尼代托的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维尔福,整个法庭因为惊奇而鸦雀无声。维尔福张大眼睛,整个身体向椅子里用力靠,像要把自己缩进去一样。
“维尔福,我的父亲姓维尔福!”贝尼代托朗声说道。
有几个人过去围住了已瘫倒在椅子里的维尔福先生,劝慰他,鼓励他,对他表示关切和同情。
“被告,你要戏弄法庭吗?你想在你的同伙面前以这种形式炫耀吗?”审判长发怒了。
贝尼代托一只手扶着被告席的橡木栏杆,做出个优美的姿势,“诸位,上帝是不允许我侮辱法庭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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