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隽(1 / 4)
邵西蓓从来没有在傅政面前这样歇斯底里过。
八年,无论是他做了多么伤她心的事,无论她心里多么恨他,她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他怀里对着他拳打脚踢,又哭又叫地让他滚开。
傅政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冷漠又阴森的一个人,赤红着眼睛,铁臂死死钳着怀里的女人。
她打了一会,累得气喘吁吁,从他怀里抬起头,哽咽着说,“你只不过觉得我是你的所有物,因为肖安出现了,你的自尊让你不能忍受我的离开而已。”
他抿着唇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没说错吧?”她苦笑一声,抹了抹眼泪,轻轻推开他,“傅政,我忘不了你,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屋子里一片寂静,傅政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女人,眼神像在她身上烧出个洞一样,忽然感觉到脚踝处有东西在咬他的裤腿,低头一看,芋艿滚成一团,正懒洋洋地巴着他。
邵西蓓也看到了,蹲下来想把芋艿抱开,谁知他顺势一蹲,提起芋艿把它丢到一边,伸手就将她一把横抱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床上,他的手像带电一般,到哪里就惹起滚烫的透觉,她迷蒙着眼睛,颤着手脱他的衣服,他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利落地一手推高了她的胸衣,鞠了她的雪白握在手里揉弄。
都是久未临场,她下面湿意汹涌,他有几下捏得重了,她潮红着脸轻喘了一声,伸腿踢开他解了一半的长裤。
傅政看着身下的女人不堪一握的腰身,两团雪白被他揉弄地泛着粉色,他低下头在她身上吻下一个又一个印记,那处贴着她的大腿根部又硬又烫,她被他吻得有些受不住了,想自己动手去脱他内裤,奈何他不许,把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月色下她柔美的背轻轻颤着,他眼神越来越热,扬手撕烂了她的内裤,从后把自己解开润了几下就重重地顶了进去。
一室安静,只听得到粘腻的水声在交|合处散漫开来,他一手控着她的肩膀,野兽一样在她背后一口一口又吮又咬,一手握着她的腰,不求任何技巧地横冲直撞。
为了不被他撞地往前飞出去、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红着脸听着耳边越来越响的**拍击声,他每一次都进得很深,可坏心地就是不让她到那个点。
邵西蓓忍了一会,终于埋在枕头里哭出了声,傅政咬着牙顶了几下退了出来,把她翻了个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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