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追忆两小存嫌猜(9 / 11)
书,细看之下竟然有几分眼熟,心中不免“咦”了一声。这时又想起那大伯曾经自我介绍过,与心中之想竟有几分相似,不免疑惑顿生,只是碍于大伯与阿智这时正谈得来劲,不好贸然插话。
武清于侧静听了片刻,再也憋不住了,这才问那老伯:“赵伯伯,你爱女可是叫赵文兰,曾经在成都一中就读过的?”赵大伯心中感到奇怪,问他如何认识自己女儿。
武清这时高兴了,却未留意阿智向他打眼色。他打开“心锁”,谈起自己和赵文兰曾是初高中同学的事儿,回想旧事,怀念故情,不免说得眉飞色舞。
中国旧时的高中只有两年。武清一直有想过读完高二顺理成章就上大学,继续深造,却不想“文革”把个大学教育给“革”下来了,最终无法考了。那时他已无心留在成都,又加上在那风头火势之时,学生们的暴动情绪愈见高涨,暴力行为加温,他痛心地返回老家,于家中帮父母干些农活。可谓:两耳不问田外事,一心一意寄田园。
说话毕,武清向赵大伯道歉,说清楚他们三人来此地之意,也不说是为了寻宝冒险而来,知道说出来赵大伯也不相信,说不定反令他取笑;他只说是到处见识一番,以增见闻,以便寻工作机遇罢了;再者,还请求赵大伯随便挪个地方给他们住一宿,明天也便离开。赵大伯听他说得诚恳,只淡淡地笑着说道:“我不是答应过了吗?只看在你是我们文兰的同窗就更不该拒绝了。”
阿智这时憋红了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尴尬地低头坐在那里。阿年见了,拍拍他腿笑道:“赵伯伯已经答应了,他不是‘蚊子放屁小气’的人,不会怪你的。”谁知他不说还好,阿智听了,两边脸更红了,形如把胭脂错涂面上的大姑娘似的,忸怩作态,如坐针毡,神色古怪异常。他暗暗叫苦,心中直骂阿年不长心眼,“狗吃猪食乱插嘴”,以致此时自己只有“关公照镜子自觉脸红”的份儿。
赵大伯见了因此说道:“年轻人初离故乡,一时住处无着落,着急的心情俺明白,这次遇上俺,俺听了也没什么,只是下次可不能再耍这样的小聪明了。咱农民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唯一靠的的还得是老实。你们年轻人都说老实是啥‘咸丰年代’的事,早早就落伍了。可这‘老实’偏像那‘万金油’,挪到哪里都行得通。你可别不信,我们那年代‘老实’就是最好的聘礼,我就是靠这‘老实’换来了牢实的婚姻。”
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比划着,引得大家大笑不止,又说:“我的老伴从没有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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