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断发(2 / 5)
官那都是要感谢八辈子祖宗保佑的。沈哲倒不是怕别的什么,就是担心恭亲王去怀疑他身边和他关系亲近的人手脚不干净,要说湘淮军里的清官的确是不多,但是和沈哲走得近的还真是湘淮军里的稀有物种,除了沈哲的干爹李鸿章晚年和俄国人有点不清不楚的事儿,其余的人那都是实打实地身家清白,朝廷给多少俸禄就过多少钱的日子,不能毁了人家的名声。
又是片刻思索,心中规划了个大概:“怕是王爷听闻的有所参差。”
“参差?难道瑄瑜没有说过,江南制造局和福州船政局无可强国这样的话吗?”奕皱了皱眉,他知道他的情报工作那是比不上西太后的厉害,但现在不过是去同文馆跟几个毛头小子套套话而已,又不是让他们窃取什么机密决策,难道这也能出差错。
“这话,瑄瑜的确说过,但是瑄瑜并不是指江南制造局和福州船政局不该办,瑄瑜只是认为所谓洋务,不该像现在这么办。”
“现在的洋务有何不妥呢?”其实奕自己也觉得洋务的确有点问题,但具体什么问题,他不知道,只是从客观来看,洋务迄今为止所制造的利益远远低于他之前所想象的。
“瑄瑜敢问王爷,我大清以西学为用,大兴洋务,所谓何事?”
“自然是富国以强兵。”
“没错,但是请王爷观我大清今之洋务,不管是江南制造局、福州船政局还是安庆内军械所、天津机器制造局哪一样不是只在‘强兵’而无视‘富国’”
奕暗自思忖,沈哲的话不无道理,但是大清如今钱固然不多,但靠着各地的税收仍可以勉强支撑,弱兵才是清朝统治的致命之伤。“我大清如今内忧外患,兵者,方为国之大事,以强兵为重也不是无道理的。”
“瑄瑜以为王爷此言差异。”沈哲今天状态好的无以复加,才思敏捷,侃侃而谈,毕竟与恭亲王对话的速度,那要比他前世在学校里的辩论赛上轻松许多,好歹现在还是在讲道理,而以前的辩论赛则是比谁会强词夺理。在北京的时候,他的老师左宗棠曾经称赞过他颇有战国谋士的风采,他不由自傲了一把,要是他是穿回到战国时代,他觉得自己至少可以比苏秦那家伙强悍,至少他可以保证自己不被秦王给踢出来。“兵者,的确是国之利器,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但是强兵是要钱的,如今黄河长江不是水患就是大旱,连年未有歇时,而经太平之乱后,农人流离,土地荒芜,而各地洋教士又大肆圈地,我大清还不得征税,不得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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