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密诏(2 / 3)
西运回国去,以为定然会是什么决定日本国运的东西,类似于日本的传国玉玺,而桌子上摊着的是三张他完全看不懂的图案,图案周围写满了日文,画着箭头,还写着一些怪异的符号。又听着沈哲说,这画的东西不过是织布的,不禁轻轻嗤笑了一声。
“萧兄觉得这东西无关紧要?”沈哲抬眼看了萧冉一眼,到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意思,这个年代的中国人对外国佩服也只是佩服他们的坚船利炮罢了。不是中国人不敢向日本人那样那命去换技术,的确是实在还没想到这档子事。
萧冉沉默不语,要说不以为然,他真的是觉得这玩意儿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这话要是照实说出来,不就是等于在骂沈哲脑子进水,得不偿失啊。
“无妨。”沈哲将这三幅图纸收起来放好“萧兄总有一天会知道它的价值的。”
萧冉一听这话顿时有点上火,他只有十七岁,也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屈居沈哲之下那是没办法,谁叫别人当初投胎投的比你好呢?然而,沈哲现在的语气居然是一种过来人的态度,这就不能不让他心有不甘,道:“卑职愚钝,望沈大人明示?”
听见他生硬的语气,沈哲费了老大功夫才把自己想笑的情绪打压下去,心道,你老人家也别心里不平衡的,咱们就是占了个年轻点的皮囊而已,想当年他在前世十七岁光景的时候,别说让恭亲王这种级别的人赏识还引为心腹,那就是校长知道他是谁都不错了。
“萧兄又何必如此见外呢?沈某与萧兄同奉王爷之命,考察累过,理应以兄弟相谓,何来主从之别,如蒙萧兄不弃,便与字号互称即可……”沈哲说着半文言文别扭得很,现在不是要去游说谁,偏要用骈散结合的效果增加气势,索性放开了:“我说,其实大家都是年轻人,一天到晚搞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也不嫌累得慌,在国内的时候,不想被那些个所谓清流的老朽戳脊梁骨骂咱们忘本,那是没办法,现在在国外何必还循规蹈矩的给自己找不自在。”
萧冉微微张了嘴,他知道湘淮是和清流不和,但也没想到沈哲这个福州传政大臣的大公子会这么旁若无人的骂上了,而沈哲接下来的话,就更让他觉得惊心动魄。
“什么纲常名教,我才不信,若是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唐宗宋祖该杀了吧?可唐宋还不是繁盛百年,功施至今,也没见他们谁遭了天谴啊?要说孔孟之道,我沈哲只信两句话,一者:‘君子有杀身以成仁,无求生以害人。’二者‘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